梦娇娇思考半晌,再次辩白道:“伯母此言差矣,我自小就被家中长辈教诲,敢爱敢恨方为安闲人,只要故意,甚么艰巨险阻都能够降服。如果真如伯母所说,男女之间相处久了就会心生冲突,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一见钟情又终立室属的人了。”
易凡听闻此话,面上垂垂果断起来,他拍了怕胸脯,笑道:“哪有让你这女孩子难堪的事理,我自去找母亲解释。”
“但是母亲……”易凡正要辩白,却被易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道:“你也不消多说甚么,且让我问问你,任绮梦骸骨未寒,你就另寻新欢,可否是大丈夫所为?”
她两眼投射出道道神光,扫在小狐狸的身上,仿佛连其灵魂都能看得非常透辟。
梦娇娇听到这冷酷的话语,黛眉微微皱紧,将解酒汤放于一旁,悄悄笑道:“夫人仿佛对我的成见很深,不太小女信赖,路遥知马力,日久见民气,您总有一天会承认我的。”
自从和薛仁结仇以来,易凡就从未这般欢畅过,酒宴一向持续到早晨方才结束,他喝得烂醉如泥,被世人抬入洞中,满身心放松地熟睡起来。
“伯母,你也来照看易凡啊。”正在此时,洞门被人谨慎推开,倒是梦娇娇跨步走来,她手中端着一碗热水,酸气扑鼻,看模样应当是解酒汤。
梦娇娇抬起俏脸,据理力图道:“伯母此话虽说有理,但眼下的环境倒是分歧。并不是我们非要急着结婚,只是我与易凡已经行了伉俪之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并且伯母与我皆为女人,自当晓得名节的首要性,如果让您儿子负了我,又岂能是大丈夫所为?”
易夫人等了好久也无人答话,不由得嗤笑道:“如许简朴的题目,还需求沉思熟虑,一会儿就算你能说得天花乱坠,又怎可让我佩服?”
为喝酒扫兴,易凡特地演出了“灵肉合一”、“三花聚顶”等高深功法,直引得一众妖修大声喝采,鼓掌称快。
“恐怕不但是成见那么简朴吧。”易夫人低着头,看不清其脸上是何神采,她不冷不热地说道:“据我儿子所言,你是在他方才进入灵秀山脉时呈现的,我倒想问一问,那青丘国离我们大康相距甚远,你为何会何跋山渡水来到这里?”
此话一出,洞中的氛围便蓦地一变,梦娇娇的身躯变得有些生硬,脸上阴晴不定隧道:“夫人,您在说甚么呢,我如何听不懂啊。”
梦娇娇被逼得连连后退,周身升起淡淡的灵气雾霭,随后便有点点月光从洞外飘来,融入她的身材。
梦娇娇身份败露,满眼不成置信隧道:“经过圣灵之手,才将我窜改成妖族,你如何能够引出我的灵气?莫非,你也是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