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江湖道义,另一方面是本身的官运前程乃至是百口性命,孰重孰轻,他自是心知肚明。
不过现在蛇妖秘宝一出,倒是当即勾起了对方的兴趣,其态度也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连带着称呼都变了,这倒是在潜移默化之间,拉近了二者的干系。
本来翟际与玄极就只是萍水相逢,而那襄城的易家小子,也不过是个没有落第的穷酸秀才罢了,即便不去帮手,想来对方也不会找到他的头上。
茶香袅袅,书香依依,两人皆是满腹经纶之人,共同话题颇多,相谈也是甚欢。
易凡一边解释着,一边将手中圆球抛向半空,顷刻间房内场景变更,一座铁笼平空呈现,周遭雾气环绕,使情面不自禁天时诱于此中。
听完此话,易凡怎能还不明白对方的意义,想来这位太史令大人是怕遭到连累,叛变了玄极道长的重托。
仿佛是看出其心中所想,翟际冷冷一笑道:“你也无需吃力对我暗下神通,我们这些文臣固然手无缚鸡之力,但自幼饱读诗书,动机通达,不敬鬼神,平常念修是伤不到我们的。”
“这倒是无妨。”翟际竟是出奇的好脾气,涓滴不在乎刚才的冲犯,而是略有深意隧道:“大康禁修念力,你这一身修为,还是不要在人前矫饰的好。”
易凡心中一凛,冷静地点了点头,但却并不起家,持续问道:“先前状子之事,还请大人奉告。”
“翟大人,此宝乃是蛇妖一族天赋秘术之地点,按那书中的事理来讲,理应和蛇类赋性有关,而它却另辟门路,揭示出了别的神通。”
“这……”翟际听到此言,面色微变,仓猝转移话题道:“先不谈此事,方才易先生讲的《礼记》之注解,鄙人倒是有分歧的观点……”
翟际被此般逼问之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最开端的冷酷,和现在热忱,全都是为了袒护那件让他难堪已久的事情。
易凡闻言连连摆手,肃声回道:“翟大人言重了,鄙人也只不过是多走了几里路,可巧晓得此中辛密罢了。不过大人既然担负太史令之职,常出去逛逛,体味人间百态,也是极有好处的。”
“翟大人!”易凡见其对此事遮讳饰掩,仿佛有着甚么猫腻,贰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蓦地站起家来,打断对方的言语,而后拱起双手,躬身至腰部,低声道:“此事关乎鄙人身家性命,如有波折,还望大人您照实奉告。”
翟际听完这些解释,点了点头表示附和,他非常感概地叹道:“果然是耳听为虚目睹为实!我一向遵守着这些册本的记录,闭门造车,想不到此中也有弊端之处。本日承蒙易先生指导,方知本身孤陋寡闻,见地陋劣啊。”
“这是?”翟际发觉到非常之感,仓猝今后退了几步,震惊道:“你竟然修炼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