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绕过一处弯道,面前终究不再是河滩或者山林,而是一间朴实的道观,道观的门口站着两名灰衣道袍男人,仿佛是道观的羽士,正守着道观紧闭的院门。
醉不归摇了点头,道:“另有最大的一个据点,是阿谁想要找特别的孩子阿谁权势的据点……那边,现在有很多孩子被囚禁在那边,另有两个七阶中段以上的妙手坐镇。就算有你的阵法,我也没法确保胜利――因为我目前也就那程度。”
青年沿着山溪一阵行走,一口气走出了足足二十余里,竟然涓滴不见疲态,不过潮湿的雾气却将青年的衣物染得有些湿。
青年又顺着河滩走了一阵,确保不会被感知到了,才翻上山坡,看着躺在一片花丛中喝得正欢畅的醉不归,道:“步地都布好了,你在这里激发吧,我去下处转一转。”
而第二个目标,楚风在借机被跌倒的时候,双手撑地的工夫便已经将两枚阵纹埋入了石子当中,借着捡钱的工夫又顺手多埋了几枚。
青年深呼吸一口气,紧接着便跳着柴禾,一起小跑,到了道观门口,将柴禾一放,看着两个羽士,赔笑道:“道爷,买柴么道爷?”
青年吞了口唾沫,才道:“道爷,湿柴和干柴能一样么?别的不说,就说湿柴烧起来的烟,就呛得人受不了,还是干柴烧起来舒畅,买一捆吧道爷,一捆只要五文钱!”
高个的羽士眉头微微一皱,不耐烦地挥手道:“这漫山遍野都是树,买甚么柴,快滚蛋!”
醉不归对楚风停止过承诺,承诺他会胜利地把断根这些人的行动嫁祸给阿谁最强大的权势――这也是他们为甚么老是乘这些人中的带领者不在的时候来完成洗濯的启事,让他们活下来,让他们去寻觅阿谁最强大的权势复仇,能够很大程度上减轻他们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