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有些疼,诚诚问:“你能不能轻一点?”
颖仔细心地给他擦去四周流下的洗发水。她的手指不断地触碰他的脸颊、前额、耳朵、另有脖颈。
颖子打了一大盆水,几次地试水温。试好了,问诚诚:“浴巾在那里?”
她粉色的双唇,柔滑欲滴。对他来讲,充满了引诱。他想晓得,被那双唇吻上,会是甚么感受?
“你该死。”颖子嘴上这么说,部下却轻了一些。
“我会很谨慎。”颖子包管。
诚诚摇点头。
他立即感遭到,颖子不但用暖和柔嫩的双唇吮吸刚才刺痛的处所,并且,不断地用潮湿的舌尖舔舐那边。
“归正已经帮你洗了头,刮胡子不是一样的吗?”
诚诚立即悔怨刚才多话,因为颖子现在的确是在给他按摩。
诚诚坐在轮椅上,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偏过甚,对身后的颖子说:“颖子,不要......”
终究,颖子抬开端来,盯着他的唇下,看了半天,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说:“不流血了。”
因而,颖子想也没想,低头用嘴吻上了血珠。
“好了吗?”
“你的头发真的得洗了。”颖子语重心长,脸上带着恶心的神采。
她又拿出诚诚最受不了的声调和神采,诚诚还能说甚么?
诚诚已经好久没有照镜子,但也晓得,他现在看起来糟糕得很。他有些难为情,脸立即红起来。
颖子还是撇着嘴,惭愧得不可......
他低头瞟一眼,幸亏,刚才洗头前,颖子给他围上大浴巾,不然,他现在真的能够去死了。
颖子俄然抬眼,惊到诚诚,他正慌乱地想粉饰眼里的情感,只感受唇下刺痛了一下,然后,颖子低头吻上他。
他晓得,本身刚才惊到颖子,以是颖子割伤了他。他能够必定,唇下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甚么。或许,是颖子的吮吸和舔舐让那边发麻了吧?他真但愿颖子割得更深一些,并且,最好是直接割伤嘴唇,不,舌头......
她的指尖暖和,和顺的触碰让他感觉舒畅。
诚诚展开眼睛。
诚诚和顺地凝睇着颖子,她谨慎的神情让他打动,她斑斓的容颜更让他动心。
一根粗大的钢棍顶在紧紧的裤子里,他又不能伸手调剂,真的涨得很疼。
诚诚还是不作声。
低头看双手,一手拿着剃须刀,一手沾有细碎的胡子。
她的心忍不住一抖。
“你甘愿你妈帮你洗,也不肯意我帮你洗?”
她本就站在诚诚身后,现在诚诚又闭着眼睛,以是看不到她一脸小人得志的神采。
诚诚忍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笑完,摇点头,随她去吧。
她谨慎翼翼,一丁一点,帮诚诚把胡子刮得干清干净。
实在,心中明白,他拦不住她,就是妙手好脚也拦不住她,更何况现在四肢中就一肢健全。当然,要怪,只能怪本身,长时候不洗头。只是,这些日子,若不是实在悲伤,他怎会如此地不管不顾?
“不。”
“不是。”
刮到最后一下,心中忍不住对劲和欢乐:看,我很谨慎吧?你没事吧?胡子刮得洁净标致吧?
他眼里有些东西一时收不返来。
颖子不放心,说:“干脆,我帮你刮吧?”
半天,诚诚才找到本身的声音:“你帮我拿剃须刀,我能够本身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