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子的手上更加轻柔。
“还说不欺负残疾人。”诚诚嘴里嘟哝。
“诚诚哥哥,很疼吗?”颖子又问一遍,一脸的担忧。
她的指尖暖和,和顺的触碰让他感觉舒畅。
颖子不管,开端替他洗头。
“我不会占你便宜的。”颖子当真地包管。
刮到最后一下,心中忍不住对劲和欢乐:看,我很谨慎吧?你没事吧?胡子刮得洁净标致吧?
“那你怕甚么?”
不过,不是伤口,而是上面。
他通俗的目光仿佛能够看破她,颖子立即有些心慌,说:“好吧,我不会窜改主张。”
然后,颖子便瞥见,诚诚唇下呈现一条约莫两个厘米长的红线,红线中间排泄一粒藐小的、通红的血珠,血珠正渐渐地扩大。
到最后,诚诚感觉完整没有需求。但是不敢说甚么,因为她是那么爱洁净的一小我。
诚诚一愣,惊奇地看着她,现在是?那畴前呢?
诚诚答复不上来。他直觉,这不但不是个好主张,底子就是个伤害的坏主张。
他完整感受不到她的指甲,只感遭到她指头上的肉,在头发里抓抓揉揉,让他舒畅至极。
诚诚红着脸说:“我今晚就洗。”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
那天,颖子用了三道洗发精,两道护发素,换了无数道水。
她谨慎翼翼,一丁一点,帮诚诚把胡子刮得干清干净。
诚诚摇点头。
诚诚的脸更红,说:“我妈能够帮我。”
“不疼。”他终究说。
是,很疼。
颖子当真地替诚诚梳好头发,再细心地打量他。他的头发重新规复亮光,人显得精力很多。只是,他脸上拉碴的胡子现在显得更加刺眼。
他晓得,本身刚才惊到颖子,以是颖子割伤了他。他能够必定,唇下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甚么。或许,是颖子的吮吸和舔舐让那边发麻了吧?他真但愿颖子割得更深一些,并且,最好是直接割伤嘴唇,不,舌头......
颖子不放心,说:“干脆,我帮你刮吧?”
颖子不再理他,将轮椅推动洗手间,停在盥洗台中间,然后开端拿毛巾、脸盆......
“真的,我会很谨慎很谨慎,你就让我帮你刮,好不好?”
颖子帮他拿来剃须刀,正要递给他,俄然想起甚么,握刀的手缩返来,问:“你用左手能够吗?”
是。不,不是。实在,除了很脏,诚诚更担忧颖子的触碰对他的影响。他不晓得现在他还能说甚么,因而闭上嘴。
看他不答话,颖子问:“你怕我占你便宜?”
不会窜改主张,那就是不占他便宜?诚诚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正在踌躇如何跟颖子说,便闻声她说:“你现在是残疾人,我当然不会欺负你。”
刚才,她一向全神灌输地帮诚诚刮胡子,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诚诚的嘴唇四周、脸颊、另有下巴。
诚诚已经好久没有照镜子,但也晓得,他现在看起来糟糕得很。他有些难为情,脸立即红起来。
我的天!颖子一下子慌了神。
因而,颖子想也没想,低头用嘴吻上了血珠。
“我......我......”颖子欲言又止,脸也有些红。
一个很大的弊端。
诚诚目瞪口呆。
诚诚只觉脑筋嗡的一声,一片空缺。同时,满身的血液被点着,满身的感受细胞被激活。上面立即硬了,坚固如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