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没有机遇好好地爱抚他的腿部,以是,她现在非常巴望。
从不晓得,被人吸吮耳朵,能够有这类如梦似幻的感受。
红豆经不起如此刺・激,变得越来越坚・挺。
敬诚更加欲・火焚身,血・脉・喷・张。
只用指尖,极轻极柔。
那轻柔的触碰,让敬诚感受有一点酸、有一点麻。总之,很舒畅。
敬诚也经不起如此刺・激,变得越来越酥・软。
他但愿馨颖不要停。
她的调子轻柔,令敬诚仿佛身处昏黄的梦中。
内心却颤抖得越来越短长。
双唇轻触他的脖子......
摸着他刻薄的胸膛和坚固的肌肉,馨颖的上面忍不住一阵收缩。
固然他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馨颖却晓得,他在细心地听。
因为儿麻,他的臀部不算饱满,究竟上,比较干瘪。以是,敬诚恳里下认识地感到严峻。
馨颖先是和顺地爱抚他的臀部。
馨颖的唇就在敬诚的耳边。她呼出的温热气味吹到他的耳朵上,非常舒畅。
敬诚是小儿麻痹后遗症的患者,他的腿脚畸形肥胖,却恰好比凡人更加敏感。
敬诚微微地摇摆头。
她的眼睛一向伸开,看着敬诚俊美的脸,和脸上越来越沉浸的神采。
能够吗?馨颖看着那两条细瘦的正在狠恶颤抖的腿。
我的天,那声音实在是撩・拨人的欲・望。
另一方面,她本身的内心对敬诚也越来越巴望。
更不要说,她已经将最好的留在最后。
他忍不住叫声“颖子!”
她加上舌尖。一边吸吮敬诚的唇,一边用舌尖轻舔。
他严峻地看着馨颖。
馨颖笑着点头:“好了。”
他们已经在床上几・番・云・雨,对敬诚腿脚的敏感,馨颖已经略为知情。
他伸手抱住馨颖的细腰,同时低头,一口含住她胸前的柔嫩。
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说出本身当年的绝望、痛苦与心碎。
敬诚偏过甚,看着她说:“是,我回武汉去找你。看到雷院已经被夷为高山,我便找梧桐树。但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只看到地上有一个碎石铺的小圆圈。我觉得那是四周小孩玩耍留下的。”
他不自发地将嘴巴微微伸开。
敬诚的脚又特别敏感。因而,痒麻以外,他感遭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敬诚的宏伟现在已经很宏伟。
馨颖呵呵一笑,点着头说:“是。”
馨颖再用双唇含住他的耳朵,开端吸吮。
敬诚的心已经要滴出血来。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但是,敬诚不肯开口告饶。
馨颖晓得,他那么想,那么做,并不是他的错。
总算好了!敬诚的脸上不由暴露了笑容。
不过,到底是名流一名,内心急得要命,语气却仍然不急不缓。
敬诚说:“我很疼。”
暖和的手覆在臀上,转着圈儿,悄悄抚摩。
两人的身材紧紧地抱在一起,痉・挛不已。
敬诚终究如愿以偿,埋入她,深深地。
馨颖完整无语。头顶金星乱冒。
馨颖舔完,开端对着敬诚的耳朵微微地呵气。
“你真的想看吗?”敬诚有些恶狠狠地问。他已经靠近决・堤的边沿。
他感到莫名地动颤。
敬诚浑身一抖,臀部抖得更加短长。
但是,她恰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