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还是沉默。顾珩定定地望着她,她望着天花板。
顾珩乐呵呵的咬着汉堡:“还好。”
“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会如何样呢?”温故仍然笑着。
茶已经喝了几盏,茶壶里的水凉了再热,热了又放凉,温故一向不声不响的喝着茶水,涓滴没有表示出不耐烦。
“是的,我是在折磨你,我承认。”
只不过顾珩不如何乐意就是了。
这必定是明天的头版头条!
市中间的一家快餐店里,顾珩和温言面劈面坐着。
温言点头。
在顾珩看来,温言在饮食上一贯平淡,很难设想她会喜好吃汉堡一类的东西,这些渣滓食品他向来不吃,也不感觉两片面包夹着一块肉饼有甚么好吃,第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竟然感觉味道不算太差。
“为甚么?”
顾珩卷着舌头连说了三次太苦以后,温言无语地咧了咧唇角,像调侃又像打趣:“没人让你喝。”
“温言,我们结婚吧。”
实在顾珩的意义是带温言去吃顿好的,位置都订好了,但温言俄然说想吃汉堡了,顾珩固然感到不测,但却表示得非常镇静,痛快答允。毕竟从温言嘴里说出来想吃甚么,实在是一件非常可贵的事。
沈寂没说话,内心已经别扭起来,额上的青筋因为肝火而一跳一跳。他一向感觉跟温故之间,向来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亲厚,大多时候只是逢场作戏。拥抱,亲吻,哪怕是在床上,但是现在,他就连逢场作戏的表情都没有。
很久,她耳边传来悄悄的感喟。
照看沈宅多年的容妈都看不下去了,有两次想要上楼去敲沈寂房门,都被温故拦下。
对于他的行动她没有推拒,只是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栗。
顾珩不解:“对你太好,这是你分开的来由?”
沈家老宅里,温故已经在客堂等了整整两个小时,沈寂一向没有下楼。
温言不语。
温言看着变了色彩的黑咖啡,眉毛皱起来:“我看起来,像是表情好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