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妫拿过他手里剩下的冰糖葫芦,浅哂道:“喏!是如许吃的。”说完便凑上樱唇,暴露整齐的贝齿,将冰糖葫芦悄悄咬着,再从小竹签上抽出来,含在了嘴里,细细地嚼着。
“我,有些事情……”齐妫轻声隧道。
是夜,齐妫累得不可,慌吃紧忙地回到了府中,幸亏这段时候都没人理睬了她,倒是给了很多自在,上午陪着刘义符逛了好久,下午在饭庄里与谢凤等人一起吃了饭,那到彦之传闻又筹算参军兵戈去了,便不再常常在饭庄了。
举起手里的冰糖葫芦,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酸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且另一半便直接掉地上了。
那来自人间最纯真的笑容,看得二人的心都熔化了,也将刚才的不快消弭了很多。二人也忍不住咬了一颗冰糖葫芦细细嚼了起来。
“好吃?”刘义隆从顿时跳下来,这才接过刘义符手里的冰糖葫芦;似笑非笑地走到齐妫的跟前,轻声道:“兴趣很不错呢!陪世子逛街了;越来越短长了。”
“你若……喜好。”刘义符累得气喘吁吁,这春日里,他倒是出了一身的汗,接着又道:“我每日里买给你!”
待一个冰糖葫芦嚼完,齐妫才又笑着对刘义隆道:“你刚才嚼快了,那酸味还将来得及与内里的冰糖融会,便会觉着很酸,如果渐渐的吃,便会酸甜适口了。”
刘义隆还是等着齐妫的答复。
那刘义符拿着那东西本就吃力,又走了这很多的路,加上又缺了齐妫的帮忙,便只能费着劲,却眼睁睁地看着那满杆子的冰糖葫芦往地上倒去。
齐妫回神,看着刘义符那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倒是不感觉头重脚轻了?”
“三公子。”刘粹上马从速上前去,道:“在这城中可不能这么骑马!如果撞着人了,那但是不得了了。”
“本日正幸亏饭庄遇见她了,便一起出来逛逛的。”刘义符大抵是听到了些,便在中间笑道;都有些莫名其妙三弟的模样,如何有些不对味呢?
刘义隆眼神变了变,嘴角抽了抽,回身上马。
刘义符吃瘪,公然是活力了。“那要不,你想去那里?我陪你去?”
刘义符点了点头。
“也是。”齐妫点头,将小脚丫子放入温水当中;细细地想着。
齐妫便记起那晚霁儿与本身说的话;看来又要将他调任到其他处所去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