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真也坐在她中间,将身子窝在椅子里,道:“良禽择木而息,他若明白,定能找到更好的君主奉养。如果一味愚忠,也是他的命数嘛!”
“代我多谢刘公。”司马姚禹拿眼看了一眼檀道济,见他神采不好,目光如炬,道:“鄙人现在有如果在身,还是他日再来。”
刘义真也吃了点酒,表情颇好;走在齐妫中间,吐气如兰。“女人聪明过人。”
二人也遵循前次所说的,叨教了刘裕,一起坐在刘公的营帐当中畅谈,那司马姚禹表情非常愉悦,提及朝中之事毫不讳忌,刘裕一边谈笑风生,一边细细地听着。
营帐内檀道济坐在案几后,一身正气凛然,右手边的小几旁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年纪与檀道济相仿,却生得面相不善;现在见着两位碧玉普通的人站在这营帐当中,当真感慨这人间竟另有如此人物,虽是小小年纪,但已初见端倪。
果不其然,三日以后,司马姚禹又呈现了。此次他没有找檀道济,倒是直接找上了刘义真。
“刘公好目光,这女人聪明过人。”司马姚禹点头,又道:“就如女人所说的,我归去还是要压服国主的。”
刘义真点头。“有事理,不过这内哄要制造得好,方才有结果。”
世人都是举杯,对他的才气表示承认。固然两邦交兵期近,但在这营帐当中,只要觥筹交叉,谈笑风生;所谈虽有国事,却好似无关痛痒。
齐妫抱动手里的羊皮袋笑得光辉,点头。“不错。既然他故意想要肃除异己,那我们干脆诽谤他们制造内哄,届时定能找到马脚。”
几日里,齐妫与刘义真便与各大将领谈天说地的,从中获得一些关于秦国朝中大臣的信息。
“刚才我闻声那司马姚禹说与朝中的某些人反面,且他又特地来找檀将军。”齐妫闪亮着眼睛笑看刘义真。
“檀伯伯,我是小袁;刘公让我来找您呢!”齐妫见内里的人不出声,又加了一句。
齐妫横了他一眼,道:“公子蕙质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