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住,说不出他与刘麟是母子的话。
“他是来查刘氏的事的。”
“就是我们一向等的人。”
“夫人,您说她会来吗?”
而后又是一阵上楼的声音伴着茶具叮当碰撞声,堂倌放下茶饮下了楼。二人在黑暗中寂静,魏镜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楼梯再次传出响动,魏镜睁眸,目光隔着下撤竹帘望去,仆妇的声音传来
“她们叫了一个孺子送信到渡安堂,那孺子非常机谨,部属费了些工夫才看到信的内容,是约人明日辰中在永新茶馆,就是本日您们说话的处所见面。”
“下去吧,剩下的我们本身来就好,莫让人打搅。”
他一顿,那两个字在喉间打滚,终究迟缓又有些晦涩吐出
妇人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对仆妇道
“是我对不住你!都是我的错……”
“本日要说的都说了,今后若无大事不必再见。”
“嗯,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