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爹在其他方面都没输过,就是人闺女是京中公认的大才女,青年才俊们抱负的择偶工具。为此,周行远没少拿这事膈应闻父。虽说闻父嘴上没吃甚么亏,内心多少还是有点儿不是滋味儿。如若明天事情停顿顺方便也算了结他一桩苦衷。
说来也怪,平时较为冷僻的定国候府那天俄然来了好几个媒人。可把闻昭她爹欢畅坏了,竟生出一股扬眉吐气之感:谁说我闺女没人要来着?这下看你周行远还拿甚么笑话我!
闻爹打起十二分精力,清算完衣冠,速速行至堂屋待客,媒人们一入坐了便从速叮咛下人端茶倒水,生果点心折侍。倒叫媒人们受宠若惊,内心却非常受用。
不过,她爹的担忧是有事理的,别人家的女人待字闺中时,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到了闻昭这里,这些人就屈指可数了。可就这些个,最后都被她给吓跑了。倒不是闻昭长得吓人,实在是因为他们来的不是时候。
闻爹自发得统统尽在把握当中,却忽视了此事最关头之人——自家闺女闻昭。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小我了,闻昭的死仇家——萧衡,趁便讲一讲他俩之间的恩仇情仇。(他俩只要恩仇,没有情仇,切当地说,他俩只存在怨)
周行远,国子监祭酒,闻爹死仇家。俩人一文臣一武将,互看对方不扎眼。闻父感觉周行远说话拐弯抹角、咬文嚼字,虚假至极。周行远嫌闻父说话太直,没程度,伤人自负。俩人常在朝堂之上行口水战,谁也不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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