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也没有机遇健忘了。”南晓楼护在小九身前,双目精光迸射,手腕一翻,多了把寒光闪闪的瑞士军刀,“死人是不会有影象的。”
“必然要去么?”小九痴痴谛视晓楼宽广背影,那么近,那么远,“每月替乡里写写红白文章,做做戏本,也很多钱呢。我……我满足。”
只是他的眼神,很陌生。他,明显是他,却又不是他。
“那边。”晓楼指着悠远的北方,“恰逢乱世,恰是大丈夫博得功名、建功立业之时。待到当时,重礼豪金娶你。”
酒娘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低头看着直插胸口的羽箭,昂首凄然一笑,喉间“嗬嗬”作响,手指颤抖地指着孩子,嘴巴张了张,呕出一口血雾,喷在杨艾裤腿,侧着身,倒了。
“你先别说话!你别睡着!”圆脸带着哭腔,“我认得你,我没嫌弃你,求你不要死!”
两颗心,炙热,跳动……
5、“我很爱你,我很想你……”小九摸着熟谙的那张脸,枕在他的怀里,心跳声,如十年前,暖暖,深深……
那么近,那么远。
“我等你。”
小九,南晓楼,这对错过两次宿世,存亡挚爱的恋人,终究在这平生,相逢相拥!
小九阖目浅笑:“来生,我若寻你,再不要健忘我……如有‘62188’,那人就是我,你必然记得。”
我若爱你,三生三世!
“大王,官兵来了。啊……”强匪的惨呼没了动静。
2、“你也对不上么?”杨艾背对酒娘,极度刺耳的嗓音多了一丝沙哑,“对上了,我就放了你。另有……另有你的孩子。”
接连打击,酒娘早已没了活下去的念想,“放了孩子”这句话又让她多了一线但愿。杨艾那首死别诗,她早藏在内心,那里忘得了?但是当下这个环境表情,对诗谈何轻易?
当脑海的波澜逐步退潮,那方雕刻着宿世影象的忘尘石浮出海面,狼籍而又清楚的诸多旧事,如波浪拍打礁石溅起乌黑的泡沫,“啵啵”爆裂,绽放着一段段“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悲欢聚散!
“丫头,你必然对得上。”杨艾摆布走了几步,钉棍的影子在地上晃闲逛悠。
“娘!”儿子“哇”地哭了。
爱,若相思无边;候,则一眼万年。
酒娘吃力的展开眼睛:“对不起,来……来生,酒娘陪你平生醉尘凡,不离不弃。”
这统统产生得太快,杨艾直挺挺戳着,底子不信赖所看到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