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之余,赶紧用军刀划破蛛网,总算能喘口清冷气儿了,心说就这么简朴的事儿,我如何没想到呢?
辛辣的气味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手忙脚乱撕扯蛛丝。哪曾想蛛丝黏性极牢,密不通风,不但扯不下来,大气都喘不出来。
“来了。”我抬臂提刀,面不改色,心却跳得短长。月饼没有回腔,我来不及多想,挥刀刺出。
但是,那熟谙的声音,肥胖的身影,我立即晓得他是谁了!
我憋得胸口像是扎进无数根银针,又像是塞了一坨火药,几近要炸了。恰好浑身没有力量,除了冒死撕扯蛛丝,只能对她瞋目而视。
她,恰是,与我拘束爱恋,数次循环的酒娘。
就在此时,月饼手中桃木钉已经抵进太阳穴皮肉,眼看就要戳了出来。我挥刀斩断桃木钉,拽起月饼狠扇了几个耳光。月饼怔愣愣瞪着我,白瘦的脸庞顿时闪现出几个血红的掌印:“我刚才如何了?”
“酒娘,小九,是你么?”我整小我僵住了,两行眼泪节制不住地流淌。
他的手中,捏着一枚桃木钉,直抵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