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得满脸通红,“呜呜”嚎着,脑袋越来越晕。我内心暗骂,陶清冉你个老娘们儿,明显是幻族,竟然搞生化兵器,有违族规,不怕遭报应么?
“晓楼,你瘦了。”小九冰冷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庞,垂怜地仰着头,“还是这么高呢,老是要昂首看你。”
小九怯怯地,荏弱地,满脸悲戚地,哀伤地轻声呼喊我的名字:“晓楼,我终究又见到你了,你还好么?”
“啊?!”我像被五雷轰顶,刚能喘利索的气儿,又生生憋回肺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憋得胸口像是扎进无数根银针,又像是塞了一坨火药,几近要炸了。恰好浑身没有力量,除了冒死撕扯蛛丝,只能对她瞋目而视。
他的手中,捏着一枚桃木钉,直抵太阳穴。
“月饼,对不起,我做的挑选,心甘甘心。”我转头号召一声,却看到月饼双膝跪地,双臂环抱,抱着真人身高的木头人,悲声痛哭:“阿娜,我和你一起走吧。”
“我……我……”我嗫喏着说不出话,任凭眼泪肆无顾忌地奔涌。
“猎奇害死猫啊!”我握着军刀,贴着月饼脊梁,严峻地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