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月饼这一代,固然仍有诸多蛊族分支,却没人再精研蛊术。只是取些老方剂,在购物网站开个店铺,多少有些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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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孔亮艰巨地扶着船篷,盘腿坐下,“你俩哭丧着脸给谁看呢?南晓楼,遵循小讨情节走向,我是不是应当来几句临终感言衬托氛围啊?”
月饼倒是沉得住气,摸摸鼻子:“孔教员,很快,对么?”
我心说孔亮啊孔亮,您白叟家没写悬疑小说真是瞎了“故弄玄虚”这个词。啥事儿不能痛快点,磨磨唧唧好玩么?不过,想想即将产生的事,又有些黯然。
“没错,就是那件事。”孔亮低头端量着残破的胸膛,伸手摸着心脏位置,四指并拢,插进肌肤。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划开半尺长的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