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严伸出二指,搭在莫宁生脉门处,缓缓注入一道绵柔之力。
这道绵柔之力,走端庄,过八脉,敏捷游遍莫宁生满身,最后定在他丹田之处。
沈三秀呵呵一笑:“见笑了。请柳师爷过来,原是有一个困难,需求借柳师爷慧眼辨析辨析。”
莫宁生早就晓得明天这场针对本身的发难,不说出本相是没法化解的了,以是他也早就想好了措词,当下便道:“柳师爷,不知你有没有传闻过‘铁树之花’?”
莫宁生走了上去,向柳严行了一礼:“长辈莫宁生,见过柳师爷。”
柳严点头道:“没有,颠末我的探测,发明这位少年体内的境地非常之凝实,并没有被外物强提起来的功力。”
对莫宁生道:“少年,请你伸脱手来。”
柳严听罢,捋着一部青须,又相了相莫宁生,沉吟半晌,道:“想判定出这位少年有没有借朝阳草晋升功力,这倒也简朴。我这里有一套探脉术,可探人的境地凹凸。”
这位柳严,中年模样,边幅清癯,颏下一部青须,气势含而不露,乃是一名不成多见的修道高人。
柳严笑道:“不敢当,沈庄主既有调派,鄙人自是无有不从。还请庄主指明一下,有甚么处所是需求鄙人效力的。”
柳严抬眼看了看他,皱眉道:“这位贤侄,莫非是要质疑我的才气了,质疑我连一名聚元期少年的境地都测不出来么?”
莫宁生想了想,送出右手给他。
柳严奇道:“服用了朝阳草?这朝阳草,本处所可并未几见呀,就连都城那边,都少有耳闻!”
是青灯领着柳严返来了。
李随风、明心等一众清神宗门人,也都围上来旁观。
柳严这才舒张了眉头,又问莫宁生道:“不过我也猎奇,你服用这类朝阳草,既然不是为了晋升功力,又有甚么用处呢?”
李随风赔笑着,一张脸皮,却丢脸之极。
莫宁生点头道:“是的!世人只识朝阳草,不识铁树之花,一向将这类奇药,当作临时晋升功力的朝阳草来用。殊不知,它更大的代价,在于修复灵魂,这个有起死复生的服从。”
沈三秀这时道:“因为利用了这类灵药,有碍提拔的公允,以是这位少年现在被世人质疑成绩是否有效。而他本人,却又果断否定有借这类灵药晋升功力。我就想到柳师爷既是繁华之地过来的上使,见闻博识,手腕不凡,定能帮忙排解此中的胶葛。”
沈三秀向边上的莫宁生号召了一声,道:“孩子,过来。”
莫宁生回道:“恐怕是柳师爷弄错了。俗话说,有眼不识金镶玉,这朝阳草,它实在另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称呼,那就是铁树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