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培良持续说着:“但是阿谁时候那具身材终究到了极限,再也没法利用了,无法之下,我只好先拿现在这个身材来顶一下了。”
“最早的时候我还不是特别在乎……”严培良感喟,“找不到特别合适的身材我就随便先找个勉强能用的姑息着用,比及身材不可了,就先回到木偶里,花几上几个月拿回被监禁的力量,然后再去找下一个身材。可很快我就发明,因为用了太多分歧适的身材,我的力量遭到了庞大的侵害。我变得非常衰弱,差点就要魂消魄散。我在深山躲了足足三十年,才一点一点规复过来。”
“等找到一个安然的处所,我花了三天时候,用尽各种体例才从那具身材里脱了出来,回到了我的木偶身材里。但是这个时候我发明我的力量只剩下了一成不到。当时我很惶恐,细心检察以后,我才发明我其他的力量被监禁在那具肉身里了。我不晓得如何办才好,只好以木偶的形状拖着那具身材回到了我之前仆人在山里的寓所,用了整整三天的时候把他藏书的处所翻了个遍,这才找到了寻回力量的体例。”
“但是我假装得很好,一向都没有让我的阿谁仆人发明我已经有了本身的认识,因为阿谁时候我太弱了,就算已经有了本身的认识也不是他的敌手。我只能在每次他从我这里抽走灵魂的时候,想体例偷偷的给本身留下一点点渣子。我悄悄的修炼,但是只靠那么一点点灵魂的渣子真是不敷用。直到有一天,在我又一次吞噬了一家人的灵魂,趁夜从地底爬出来等着仆人把我收归去的时候,我赶上了大刹日。”
“不过我现在终究比及你了……”严培良浅笑着,俄然一伸手,扯开了胡小滨身上的寝衣。
胡小滨却只感觉他真是太不利了。
“我当时精力已经不济了,只好找了这个姓严的状师来帮我立遗言和找人。但是他也是个废料,竟然如何都找不到你。”
“我的仆人本来是想直接毁掉我的,但是在筹办脱手的时候,他却发明我有噬魂的才气。这类才气很可贵,并且他能够从我这里抽取出我吞噬的灵魂来炼丹,以是他就只是用符纸压抑了一下我的神智,就留下了我。”
“比及我的仆人收回我,想要从我这里抽走灵魂的时候,我对他脱手了。我的力量越强,他遭到的反噬也就越强。我本身的力量再加上反噬的力量,让我终究制住了他。我吞掉了他的灵魂,用了一个月的时候炼化掉了他的灵魂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这才终究让我本来衰弱残破的灵魂变得强健完整。我的灵魂也终究健旺到能够分开阿谁木头人偶了。”
“就是因为我太好用了,以是仆人一向舍不得动手毁掉我,只是按期都会用符纸来压抑我的神智。但是不管他如何谨慎,我接收人的灵魂次数多了以后,还是渐渐开端起了窜改。我能从那些灵魂里看到他们的一些过往,一些他们的经历,一些他们的设法。就算每一次仆人都会在收回我后立即就把这些灵魂抽走,我还是能记居处有我看到的统统。晓得的东西多了,我的神智也一点一点被开启了,终究有一天,我有了本身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