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必须认命,这是你的劫数,作为酬谢,我能够帮你化解你的孤寡命。”锦鲤也坐下,用算命的那套危言耸听来打单刘离。
“你剥了我一大堆的金鳞,差点把我的腿割烂了,你还要我如何酬谢你!”锦鲤也不欢畅了,可还是尽量抬高了声音,有理不在声高。
锦鲤道:“我不消冬眠,只是每年到了夏季看到冰天雪地,担忧找不到吃的表情不好。”
“这是甚么?”刘离猎奇的看着蓝光。
“老鲤鱼,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她那点微薄的薪水,又要付出房租水电,又要吃穿用度,每个月尾子支撑不到月尾,哪有闲钱去买小号衣,一件名牌小号衣她一年的人为也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