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一愣,改捏为手肘卡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锁骨上流连,“哦,我出场价很高的,你肯定付得起?”
男人上前移了一步,抱胸道,“昨晚你拖我过来,现在问我是谁,我也想晓得,我对你来讲是谁?一夜情的工具?小处女?”
“砰”一声,把门一关,我靠在墙边,心不足悸的拍着胸脯号令道,“还你煤啊,拉黑你,死鸭子!”
手机光一亮,我目炫似的瞥见男人脖子上有道长长的血印子,我去,不会是我昨晚抓的吧?我有这么凶悍吗?
满身被压,转动不得,大脑供血不敷,我闻声开价两字,莫非杨凌轩那贱人,真的找人给我开苞了?
我艹,我忍不住的爆粗口,我守了23年的身就如许没了?跟个不造甚么男人的人?还是最奇葩的酒后乱性?
我哪敢劳烦他啊,仓猝捞过包包,翻找纸笔,在暗淡的灯光下刷刷刷地写了起来,留动手机号,地点。
房中灯光暗淡,男人背着光,我瞧不清他的模样,目测个子178到185之间。
拿了皮夹,肉痛的抽出2000快,往男人面前一递。
男人的气味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狗咬了?嗯?”
公然是鸭子,我推了推鸭子先生,没鞭策,倒也没先前那么严峻了,“内甚么,我包里,另有2000快,不然都给您?”
男人手肘一用力,刻毒道,“不给?”
不要慌个p啊,红色被单被子上到处都是血迹,就算没经历也能猜到那是甚么?并且血迹那么多,就像在明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狠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