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不及,新房的门翻开,几只手把我拖了出来。屋子里很乱,一群人在嬉闹,别的三个伴娘到处闪避,连连惊叫。
一只手搂向我的腰:“过来吧,哈哈!这个正点哎,美女,让我看看明天的奶罩是甚么色彩?”
“这个最都雅,你们按住她的腿,我来扒衣服……”
人群收回阵阵欢笑,氛围好极了。
男人贱贱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朝我走过来,“这下信了吧?你放心,只要你把我服侍欢畅了,我必定不会虐待你的!”
阿云给我戴上“伴娘”的红花:“就差你一个了,快出来吧。”
“美女,尊敬传统懂不懂?”
等我情感平复,开门声响起,我站起来,有点歉意:“阿云,对不起,没有粉碎你的婚礼吧?”
他冲着我恨恨骂道:“阿谁臭婊子,婚前给老子戴绿帽子,怕我不要她,说要给我赔偿,嘿嘿……传闻你们大学时亲得跟一小我似的,她说按你的脾气,必定还是个处,这个赔偿老子不亏……”
出去的不是阿云,是一个痴肥的男人,脸带淫笑,第一眼就盯着我的胸口。他喉头转动,用力松开领带,一把扯开衬衫,暴露过于畅旺的体毛,反手甩上门,大步逼来。
已经退无可退。
七八只手抓到我身上,我从没感觉如此恶心。我觉得只要悠远山区有这类卑劣民风,没想到这里也有闹伴娘这类下作的事情。
我颤抖的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男人,头一次感觉如此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