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你该死!你们姓容的,都该死!”
容浚已经快被药性折磨到生不如死,精尽而亡。
方樱子看清阿谁男人时,吓得尖叫起来。
那一晚,他本来打算带麦馨去父亲居住的山顶,一边赏星星,一边品清茶,趁便再奉告麦馨,容家的男人,对爱情,对婚姻,都是绝对的埋头和虔诚。
唯恐会有甚么灼心的东西,滚落下来……
哪怕敬爱的人不在这个天下上了,也绝对不会变心。
他衰弱的嘶吼声里,满满都是仇恨。
他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方樱子拢紧身上的衣服,惶恐四周检察。
夜幕深远,月朗星稀。
如果不是你给我下那么狠的药,我就不会犯下阿谁弊端,错认了这个卑鄙的女人,又让麦馨接受那么多身心剧痛。
昏黄的灯光里,床上传来一个男人困兽般的粗喘声。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声音垂垂停歇。
就像他的父亲,在母亲拜别后,单独搬到葬她的处所,日日夜夜地陪着她,不让她在另一个天下,孤傲孤单……
容澈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