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个小区,两座屋子之间的间隔实在并不远,只是同为六楼之上,我和刘欢托着行李一样一样地往下盘然后又往上搬,不过才来回跑了两趟,便已经浑身高低大汗淋漓,骨头酥软非常。
我厚着脸皮问遍了厂子里几近统统住在宿舍里的小mm、姐姐、阿姨们,终究皇天不负故意人,还真让我找着了两位,巧的是她们都是之前我住过的阿谁寝室里的,固然都不是年青人,已经三十来岁了,但只在这屋子一事上,我便感觉她们驯良可亲,备加夷易近人。
“唉呀,你先去把脸洗了,我怕你犯含混,把我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来了,不进大脑里过过!”大姨非得要我去洗把脸,但是我那里还转动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