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过呀,不就是阿谁袁姨吗?”
“唉呦,姨,我晓得,是我不好,是我眼睛没长好,脑袋没长好,心眼儿也没长好,关头是现在已经不可了,迟早啦!”我用心调着皮说话,猜想再未几出几句话,她故乡又会把我爸爸拿出来当话题压我了,甚么苦呀、难呀、痛呀,她晓得我最受不了这个了。
“嗯,刚躺下,半睡半醒着呢!”
大姨说得极其慢言细语还详细,生恐我有一丁点听不明白:“对,就是你袁姨,她想给你先容一男朋友,和他们家一个地儿的,父母在菜场卖菜,小伙子和朋友一起来回于省会和M城,专做蔬菜批产买卖,说是家里另有个弟弟,前几日方才从戎去了。”
“嗯,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