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夏妃半个身子还在天子怀里,见天子如此体贴本身,还亲身来陪膳,内心竟是已模糊信了如烟的说辞。但那晚以后,连着几日,天子竟对她不闻不问。她到底心有不满,借福身回话,悄悄挣开李衍的度量:“臣妾正筹算用膳呢,只是皇上您日理万机,若因陪臣妾,而误了时候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夏妃本还在为前晚的事介怀,她入宫不到一周,第一晚天子体恤她,二人并未洞房。第二晚本该成事,哪晓得她次日醒来,天子已不在身边,而床上也无一丝欢好后的陈迹。夏妃自是晓得两人并未真正同房。但翻了牌子却式微红,如果被敬事房记档,她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是以她当即便咬破手指,在绢巾上落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