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缓缓。”宋青衣头也不回的说,像是发觉到了顾暂很不喜好这股子药味儿一样,主动开口,“你去洗手吧,我来把药酒放归去。”
还介于青年和少年间的肌肤,透过门外的光,有种如玉的质感。现在的宋青衣固然已经开端逐步长开,但还是能够从一些细藐末节处看出他还很青涩。
他就是个专业的,也不懂甚么按摩穴位之类的。万一按出题目了如何办?比如说阿谁甚么甚么任督二脉?
宋青衣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边,因为刚好是进门的位置,现在门翻开,逆着光,让顾暂没法儿瞥见他现在的神情,天然也看不见宋青衣脸上可贵的一闪而过的情感。
“你持续。”
宋青衣还是微微垂眼,几息后低声,“我本身脱。”
“……没事。”和方才的明朗比拟,宋青衣现在的声音多了几丝难耐的暗哑。
掌心方才触及,就感遭到部下的肌肤轻微一颤。不免严峻的微微附身,“如何了?很痛?要不我们还是去看郎中吧?”
“如何了?”顾暂吃紧上前,站在他身边后往四周看了看。毕竟宋青衣现在的模样,实在太像是被那边飞过来的不着名暗器,打中后的反应了。
这孩子,从小就能忍,你看看,现在都忍得声音都变了还一声没吭。
如果感冒感冒他还晓得如何措置,但在这个连点穴都存在的天下,他并不敢包管宋青衣现在的扭伤真的像他说的一样是件小事,会不会落下病根?变成沉疴,一碰到气候窜改的时候就会疼痛?
……好吧,顾暂承认本身想得有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