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真是有缘。”蒋敬皮笑肉不笑,嘴角肌肉模糊抽动,“你现在还在钟源律所?”
“过分!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时陌嚷嚷。
蒋敬被噎住了,张了张唇半天说不上话来。在他印象里,时陌就是个受人叱骂也不懂辩驳的诚恳人,如何一段时候不见,嘴巴就利索起来了。
母亲欢畅地唱起了生日歌,父亲乐呵呵地大笑,他拉着父母站到蛋糕后,对着相机镜头,暴露幸运的浅笑。
进入交警支队,出具状师证后,他来到档案室,要求查阅华泰公司与于起保险条约胶葛案的卷宗。
看到蒋敬吃瘪,时陌表情镇静地添油加醋:“实在于起是我的熟人,他一开端也拜托我的,但是我们观点有点分歧,很遗憾没谈妥,没想到他竟然拜托你了,我们公然是有缘啊。”言下之意,我才是人家的第一人选,你不过是候补的,呵呵。
他的北大才子头衔逐步成为笑柄,而蒋敬却成为行内支出跻身前两百的大状师,两人身份愈发差异。蒋敬不再与时陌来往,悄悄无息地换了号码,对时陌发的微信很少答复,垂垂地,两人离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