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租很贵。”
“如何?”谢锦程发觉他不大对劲,猎奇问道。
时陌张了张唇,俄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神采为可贵不太都雅。
时陌比来事情特别忙,出差也出了好几次,去病院照顾谢文的重担就交到了谢锦程身上,或许是因为那碗糖水的功绩,父子俩的心越走越近,父亲不再冷脸骂儿子,儿子不再冷眼相对,两人常常会会商案件,聊聊事情上的事情。偶尔程佩放工也会来看望谢文,一家三口时隔二十多年关于有了家的模样,其乐融融。
实际就是狗血与不成思议的调个人,恰好这么巧,有人在这狼狈的时候看到了他。
父亲与李叔叔是多年未见的老友,酒桌之上不免喝多了几杯,父亲酒量好没事,时陌就遭殃了。
“实在今晚我有事情,”时陌讪讪地挠挠脸颊,目光不敢与谢锦程对视,恐怕看到指责的神情,“跟人家约好了,我不好爽约。你代我向你爸妈问好吧,庆祝他们复婚,祝他们幸运平生,百年好合。我……我去封个红包,等等我。”说完,他好似怕谢锦程发明甚么,飞也似的跑进房间,然后又飞速拿着钱包冲了出来,“没红包了,我出去买。”不等谢锦程说话,就出门去了。
“必定、必定。”李叔叔乐呵呵地举起酒杯,“干!”
“这是我私家财产!”时陌据理力图。
“想得美,”谢锦程毫不包涵地戳破时陌的胡想气泡,“这是我们的婚房,我就住这里,你要给我暖一辈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