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如许说,白雪儿含着眼泪,刹时绝望地说:“哦,是如许啊,那…我送你去病院吧?”
我忍着痛,刚要跟大夫解释,我兜里的电话就响了;那是个陌生的号,我接起来,竟然是白姐的父亲打来的。
车子开到东南铝业办公楼,我翻开车门,猛地冲了出来。
我压根就不想理睬她,直接回身就走;只要白姐没跟麻男如何,我的心就放到肚子里了。出了办公室,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麻男那混蛋,动手还挺重的;那一凳子下去,我后背一大片、一大片的疼。
陈芳如许说,麻男的眉毛稍稍伸展了一下,又忿忿地看着我说:“草,本来你他妈好这口,喜好大女人!好,看在你是依依表弟的面子上,我此次饶了你。”说完他又指着陈芳说,“你女朋友是吧?那老子不干了,留给你吧;老子要干,也要干你表姐!帮我捎句话给她,不要她嘴硬,老子迟早把她搞上床!”
大夫给我上药的时候,白雪儿就在一旁看着;我每痛一下,她的身材就跟着颤抖一下;我说是我痛,你跟着颤抖甚么?
他们做得很投入,完整没有重视到我的存在;我咬牙冲畴昔,对着麻男的屁股就是一脚,他一个踉跄,我猛地揪住他头发,一拳砸在了他脸上!
“啊!!!”那女的尖叫一声,从速拉着超短裙护住上面;我转头一看,整小我都懵了!
被我一问,陈芳的眼神立即闪动了两下,仿佛有些心虚;但很快她的神采,就规复了安静,最后咬着嘴唇说:“小志,实在吧,这也是秦总打算的一部分!”
进电梯的时候,陈芳追了过来;她红着脸,浑身的骚气还没退去;我俩挤在电梯里,她猛地就扑进我怀里说:“小志,姐姐真没想到,你竟然为姐姐妒忌,还敢打麻总!姐姐好惭愧哦,不过姐跟你包管,今后毫不如许了;只要你高兴,你情愿跟姐姐在一起,姐姐只给你一小我弄,每天宠你、爱你!”
我不敢再想了,感受肺都要炸了!我红着眼推开门,昂首一看,那场景的确让人没法忍耐!
我点头说,没甚么大事儿,皮外伤,睡一觉就好了。可白雪儿死活不让,开车直接把我弄进了病院。
那一刻,我放下电话,本来纠结的心,刹时豁然开畅了起来!
在麻男的办公桌上,躺着一个女人,她两腿岔开,搭在麻男的肩膀上;而麻男,这个恶心的男人,他背对着我,裤子褪到一半,两片屁股一前一后,伴着阵阵低吼的喘气和叫床声,正很有节拍地律动着。
不得不说,爱情是折磨人的,越爱就越折磨!这一刻,我仿佛体味到了白姐的表情,体味到了她眼睁睁看我去找别的女人时,那种悲伤绝望的痛苦!统统的统统,都是报应啊!越想心越痛,我的确没法呼吸了!
可下一刻,我的后背猛地被凳子,狠狠抡了一下;我一个没站稳,直接趴在了地上,感受脊背都要断了!可我仍旧欢畅,痛也欢畅!
电梯缓缓上行,我的心却如同千刀万剐;白姐她到底是如何想的?我的确痛苦死了!我想抱怨她,乃至想骂她!可我又有甚么资格呢?我都那样了,当着她的面,去找别的女人;她这是抨击我吗?她想寻求心机的均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