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他的小手,特别垂怜地跟他说:“你叫王思白是吧?我叫王小志,你要叫我爸爸,晓得吗?来,儿子,叫声爸爸!”
坐在寝室的床上,阳台的风吹着窗帘,往昔的一幕幕,就像酸涩的醋一样,一滴滴滑过心头。
她镇静地看着我,结结巴巴问我说:“你…你…如何了啊?!”
曾经,我还曾无数次地胡想过,我们见面时的场景:天空飘着浪漫的雪花,感慨的背景音乐在风中响起;我含着眼泪看着她,她抱着孩子一下扑进我怀里;她会哭着说:小志,我的大男孩,我的大帅哥!姐爱死你了,迷死你了!你如何能够这么帅,你想死姐了啊?!
透过货架上的裂缝,她睁着大眼看着我说:“你,你如何会在这儿啊?还露着大脑袋,怪吓人的!”
我摆摆手说没事,你们归去吧,我这就回家!
我叹了口气,摇点头说:“一点私事罢了,不提也罢;对了,你这个保卫处的处长,干得还行吧?”
捂着脑袋,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她看着我,惊奇地捂着嘴巴;我的确难堪死了,想把脑袋拿出来,脖子却被两瓶花生油给卡住了。
那一刻,我猛地从床上站起来,缓慢地冲进了客堂里;她站在门口,抱着孩子摇啊摇啊,阳光从天空照下来,她的嘴角带着和顺的笑;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垂怜地看着孩子,充满了母爱。
我抿着嘴唇,点点头说:“嗯,不算太忙,还能够吧……”
她又是一笑,把孩子一举说:“来,抱抱他吧,我去做点早餐。”
大斑点点头,把世人哄散了,本身也点上烟说:“哥,你如何了?有甚么事儿,跟兄弟们说,咱仁义堂一千多号兄弟呢!”
这个沙发,白姐之前常常盘腿坐在上面吃零食;北面的厨房,我们曾经在那边做饭、用饭;我站起来,去了她的寝室,床头柜上,阿谁相框里,是我和白姐独一的合影,我们在大学宿舍里照的那张。
我从速把孩子抱过来,那小家伙见到我,竟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思白紧紧抓着我的手,然后伸开嘴,竟然吸允起了我的手指;那感受,都快痒死了;我昂首,刚要问白姐,思白几个月了?
但是他妈的,电视剧里都是哄人的,真正的实际,太他妈狗血了!我气得要死,开车猛踩着油门,直接回了厂里。
“是我!”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顺手取出烟,狠狠抽了一口。
大黑一看是我,顿时挠着头皮说:“哥,你这是闹哪样啊?我还觉得有人在厂里肇事呢!”
大黑叼着烟嘴说:“那哥,我可等着,到时候,你还得给我们当证婚人呢!”
一边踹门,我一边痛骂着“靠,我就是个大傻逼!”
这个家伙,看着他脸上,弥漫着满足的笑容,我内心刹时欣喜了很多。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了床!沐浴、吹头发、刮胡子,我换上了一套精力的西装,在镜子前美了好几遍,表情冲动地,就跟初度相亲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