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电话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善有恶报,恶有恶报,麻男,你的报应来了!
想过这些,我又把经理老赵叫了过来;他比来很忙,几近厂里的大小事件,都是他在忙前忙后的措置。
我给他递上烟,他抽了一口就说:“龙总,这两天东南铝业是如何了?一点货也不往外出,很多客商还去他们厂里追债;他们那边,是不是出甚么事了?”
我接起来的时候,秦总说:“小志,一个好动静,一个坏动静,你要先听哪一个?”
大黑出过后的第三天,秦总那边给我打来了电话。
是啊,麻男又丑又老,还他妈是个残疾;陈芳跟他结婚,纯粹就是看上了他家的产业;现在东南铝业日落西山,她又怎会对阿谁恶心的男人,报有半点的怜悯之心呢?!
我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这两天你盯紧了,东南铝业一旦宣布停业,第一时候奉告我;我们要吞了它,不但吞了它的市场和客户,还要把它的厂子吞过来!”说完这些,我想了一下,立即又说,“你如许,你叫上阿川,现在就去东南铝业那边;他们不是有很多索债的客商吗?用饭也好,塞红包也好,哪怕请他们逛窑子,也要把他们给我挖过来!这些都是资本,对我们将来,真正翻开北方市场,有着很大的感化,明白了吗?!”
秦总也笑着说:“这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所说的坏动静,就是东南铝业在银行的统统存款,全数被陈芳取了出来;阿谁女人,貌似带着孩子,卷款逃到外洋去了。”
陈芳,我们的恩仇不会完,只要你还敢返来,我包管,我王小志包管把你给除了,省的你再祸乱人间!
措置完统统,我浑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靠在了椅子上;连日来,白姐对我的冷酷,大黑的拜别,几近让我筋疲力尽;终究,终究能松一口气了。
秦总从速说:“放心好了,陈芳那么夺目的女人,她能卷款逃窜,天然不会带着一个瘸子!”
下午吃过饭,我回家里冲了个澡,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的,可刚躺下,我的手机俄然“叮咚”一声。
“麻男呢?他跑了没有?!”咬着牙,我狠狠捏着拳头;如果麻男也逃了,那我该如何向黑二爷交代,向死去的大黑,和仁义堂的兄弟们交代?!
“哎!你等等!”她立即变卦了,语气扭扭捏捏,最后很痴人地问我:“你…你真的要走啊?你的厂子在这里,你如何说走就走啊?!”
只是啊,让这个贱女人逃掉了,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就说:“秦总,她逃到了那里?能查到吗?”
老赵掐灭烟头,很当真地点头说:“好的龙总,我这就去办!”
我就用心说:“嗯,那好,你保重吧,我能够要走了,再也不返来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这么不想跟我说话,那今后就再也不要联络了吧……”
没有废话,我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她;她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来讲:“你要干吗?我在公司呢,很忙,如果没别的事就如许吧!”
“如何?舍不得我啊?舍不得就说出来,不要老是口是心非的,折磨死人了!”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