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手指含进嘴里,朝我眨了眨眼;陈芳赶快给我使眼色,我走畴昔,麻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渐渐地、渐渐地,她把我的手,塞进了她的裤缝里。
我抓住陈芳的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大声的叫,麻姐就一下下地抽打。
“谁他妈操纵你?你觉得你是谁?!姐姐长这么标致,每天跟你睡,你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她靠着沙发,批头披发地凶我;妈的,她可真自恋,若不是迫不得已,她就是脱光衣服,老子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说完她要走,麻姐却伸手拽住她说:走甚么?一起玩儿才成心机。
麻姐坐在那边,本来还是笑着的,可俄然她就怒了,大声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身材为甚么要这么好?!”她一拍桌子,猛地从包里拿出一根鞭子。
一进门,一股浓浓的烟味,异化着刺鼻的香水味,呛得我忍不住咳嗽。陈芳看到麻姐坐在那边,从速把脸贴了畴昔。
她听了,立即说:“呵,好假,不过姐姐爱听!”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往前走,她持续说:“以是不是任何人,都有你这类机遇的,你熟谙姐,那是你的福分;等姐公司办起来了,赚了钱,姐姐养着你,让你做人上人;但是有一点,今晚必然要表示好,不要出岔子。”
我弄了出来,陈芳叫的特别大声。一旁的麻姐,貌似镇静了;她焦急把衣服脱下来,光着身子,拿着鞭子,嘴里痛骂说:为甚么这么不公允?!我这么有钱,老天为甚么要给我这么丑的身材?!你们这些贱人,你们不配有这么好的身材,不配!白瞎了!!!
跟陈芳呆久了,我也学会耍手腕,操纵别人的缺点了;但我不感觉如许很险恶,相反地,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出来的时候,她脱掉大衣,一把抱住我说:“小老公,想我了没?”
她要我跟陈芳做,让陈芳扶着沙发,我从前面弄。
陈芳说:好姐姐,我们把条约签了,从速打款吧?
她仿佛被我戳到了把柄,猛地甩开我说:“别特么废话,出来后,给我好好表示;她要甚么,你就给甚么;不然,你晓得的,姓白的进监狱,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我晓得,她这么说,并不是真的体贴我,只是想操纵我,更好地达成她的目标罢了。我们之间没有豪情,只要肮脏的买卖。既然如许,我也没甚么不美意义的,就冷冷说:“给我一个详细刻日,我要晓得,我甚么时候,能拿到阿谁把柄!”
“麻姐,别如许……呵,难为情。”陈芳笑着,眉头却皱了起来。
到门口的时候,我猛地抓住她问,“为了钱,出售精神也在所不吝吗?”我逼问她,感觉她真好笑,一个当小三的女人,竟然给我讲大事理,真他妈风趣。
陈芳怕我打动,从速扭动屁股;还不忘提示我说:王小志,如果不想那人出事,就听她的。
麻姐却嘲笑了一声说:“你个小婊子,有甚么难为情的?你那点破事,我都晓得,不要跟姐装,你这个骚货!”说完她就让陈芳脱衣服,让我也跟着脱。
我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微微点头说:“嗯,一向在想你。”
那一刻,我丢掉了男人最后的庄严,丢掉了统统的耻辱心,一点点坠入出错的深渊,在妖怪和妖精的环抱下,落空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