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生,能和她在一起,我另有甚么好遗憾的呢?
闭着眼,我的鼻尖碰在她额头上说:“姐,你放开一点,我们是伉俪,伉俪之间另有甚么好害臊的呢?这个家里只要我们两个,这就是我们的天下。”
她用力掐着我胳膊,紧皱着眉头说:“值得!为了这一刻,姐能把你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你,你完完整全属于姐、疼姐,这统统都值得!不要分开了,再也不要了;姐想如许,就如许两小我在一起,或许不富有,或许很浅显,但只要有你,就够了,姐甚么都不要!”
我伸手抚摩她、亲吻她,我说:“姐,我们历经了那么多磨难,现在想来,你感觉统统都值得吗?”
她冒死喘气着,手死死抱着我脑袋说:“那你来吧,你折磨姐、让姐痛苦,让姐死吧!我不活了,让你这个小朋友折磨死算了!姐好高兴,能和你如许,另有甚么不高兴的呢?”
下一刻,我浑身猛颤了一下,白姐的身材,也跟着不断地颤抖;我趴下来,悄悄把她搂在怀里。她红着脸,神采迷离地看着我。
并且更过分的是,她明显内心想旷达,可脸上却要摆出那种羞怯的、严峻的模样;她如许,真的不是决计装出来的,她就是那种纠结的女人;嘴上说不要,内心却特别巴望,然后还想要脸,实在又想做一只野兽。
“但是姐白日一本端庄的,早晨却穿成如许,你会在内心笑话我吗?白日的时候,你会感觉姐装纯吗?姐实在就是如许的,很冲突;每到早晨,当我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姐乃至都想把你给吃了!想去狠狠地践踏你、踩踏你、满足你!”
“小志,姐如许,很害臊的……”她的指尖,悄悄解着我上衣的扣子;我喘气着,不敢看她,因为只要看一眼,感受心脏都能跳出来。
她捧着我的脸,悄悄吻了我一下说:“姐如何这么险恶啊?和你独处,姐是节制不住的;内心就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斗一样,姐好想对你坏,对你险恶!一想到你比我小,小五岁啊,姐内心镇静你晓得吗?天哪,我和一个小五岁的孩子做如许的事,好险恶的……”
我抱紧她,把她放到枕头上;她把上面的那根绳拉到一边,我趴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地开端疼她、爱她。
她渐渐地靠近我,我严峻地抓着被子;她身上的芳香越来越近,那是沐浴液的奶香味,她一向喜好这个味道,这个能把我迷死的味道。
我摇点头,亲吻着她的下巴说:“没有,曾经和眉眉有过,但现在,只要和你是如许的;这是爱情的魅力,因为我们相互吸引。在你的眼神里,我能看到柔情,看到顾恤,看到无尽的爱意;这是一种氛围,爱和性,共同营建的氛围。”
有些女人,她们等闲不会勾引男人,因为她们纯粹、仁慈,骨子里带着中原文明的保守。可就是如许的女人,她们一旦在私密场合,一改曾经的风格,对你搔首弄姿的时候,你是把持的不住的!
她把我上衣脱下来,指尖划着我胸膛说:“嗯,实在姐…一向都想尝试如许的,可很多时候,姐惊骇,怕你感觉姐变了,姐如许不纯真了,变坏了。但是姐为甚么就这么巴望呢?巴望在你面前,暴露最实在的一面;你必然不要曲解,姐没有变坏,姐只对你如许的,晓得吗?”
她如许说,我的手竟不受节制地按在她胸前,紧紧揉捏着阿谁豹纹文胸说:“姐,我也险恶,我乃至比你还镇静!你晓得吗?很多时候,我都会误觉得,你真的是我姐姐;和比本身大五岁的姐姐做如许的事,你还那么和顺,甚么都依着我、宠着我;我好幸运,内心还带着一丝发急,就仿佛恐怕被别人瞥见了,会笑话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