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里,满含着污言秽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对性的巴望,是凡人没法设想的。我脱掉衣服,在沙发上就和她做了,闭着眼睛做的;因为我怕睁着眼,本身会忍不住吐出来。
麻姐确切是个变态的女人,特别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更变态!因为快感,她不断地掐我、抓我,各种欺负唾骂;一次过后,我浑身都是淤青和抓痕。
进到屋里,再次见到麻姐,感受她又丑了好多;一身的赘肉就不说了,她还装时髦达人,穿戴超短裙;那两片门板大的屁股,裙子底子就护不住,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她却一笑说,“小傻瓜,赌场哪有白日开的?现在痒痒也没用;不过大姐倒是痒痒,浑身都痒,你快过来,让大姐舒畅一下;只要大姐高兴了,保准也让你高兴!”
不过我确切挺佩服陈芳的,她的脑袋可真夺目,到处离不开做买卖;从刚才的几句话里,我就听出了她操纵我,又从麻姐这里捞到了好处!
她见到我,本来不大的眼睛,俄然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那感受就像饥渴了好久的狼,终究发明了猎物一样。
我听着,并没有立即承诺她,而是装出一副很孔殷地模样说:“大姐,您快带我去赌一把吧,我内心痒的短长!”实在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只想完成秦总的交代,让白姐摆脱那些悲伤而绝望的窘境。
先前在路上的时候,陈芳就跟我先容了,麻姐本年四十出头,结过两次婚,不过都离了;厥后她一向单身,每天处在饥渴难耐的状况。而现在,又是在她家里,在这个看似与世隔断的小岛上,她更是无所顾忌,就是脱光了,也不会被其别人看到。
见麻姐如许,陈芳赶快站起来讲:“姐啊,我一会儿要出趟差,得好几个礼拜呢;我这小男友屁也不会,整天就晓得惹事;您看如许,我就把他放您这儿,您帮我看着他点儿行不可?”
我就想啊,如果不是当初,卢强糟蹋了她,又威胁她做情妇;能够以陈芳的聪明聪明,早就嫁给富商,或者本身已经是富商了吧?!有的时候,人生一步走错,便是万丈深渊;曾经的好女孩,也会被实际逼成现在的恶女人。
“我明天就打钱,现在从速给我消逝!”麻姐被她打搅,明显有些不耐烦了;陈芳见状,提起包扭着屁股就跑了;而我,则像个被仆人卖掉的牲口一样,来到了新仆人的家里。
“麻姐,我俄然带小志来看您,是不是有些冒昧啊?”陈芳放下包,特自来熟地畴昔,挽住了麻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