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王叔过来,以及现在已经神态普通的顾先生,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想应当没事了吧。正筹办天然的抽回我的手,却发明顾先生还是死死的握着。
我和顾先生同时转头,瞥见烧烤架处,许是来拿烧烤的妈妈,正看着我们对着这边嘶吼。
我吓的向后靠去,试图躲开他的触碰他的眼神,却一屁股坐在了满地的石子上。双手撑在地上接受了向下的打击。
但是,如果我这么答复他的话……
“顾凉瑾你要不要脸!你……”
这场景有点搞笑,一个动了怒的女人正筹办破口痛骂的时候,却被王叔用一串鱿鱼俄然打断了。
“顾迟……”我俄然朝着远处用尽了力量的大喊。
溪边的石子,固然颠末流水的冲刷而变得光滑没有棱角,但却还是咯人。屁股和手掌处传来的剧痛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看着又一次逼近的顾先生,急的眼泪都将近出来了。手臂越来越酸,垂垂的将近支撑不下去了,我怕下一秒我就脱力倒在地上。
顾先生拉着我在小溪边上蹲下,他用手舀了一勺水,浇在我的烫伤的手上。溪水很冰很凉,浇在手上非常舒畅。特别是烫伤的处所,本来辣辣烫烫的疼着,现在一碰到溪水,就顿时不难受了。
渐渐的他的眼神又变了,像是在通过我想起了别的甚么似得。神情有些哀伤又有些痴迷。
他的左手因为长时候握着我的手而带着暖意,右手指尖却因为方才碰过溪水而变的冰冷冰冷。他的眼神像是一把燃着的火焰,在看到的那一刹时,像是要把我燃着,化为灰烬。
“凉瑾很怕我?”
顾迟,你在那里?我转头去寻觅他的身影。方才王叔喊我去拿鱿鱼的时候,他俄然说有事就跑开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返来。
底子没有甚么顾迟,只是我乱喊的。没想到顾先生真的信了。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在石子路上,跑的踉踉跄跄的。
妈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伸手接过了鱿鱼。然后蹙了蹙眉,正筹办丢下鱿鱼冲过来破口痛骂的时候,王叔一把拉住了她。
顾先生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凉瑾,你长的真像她。”他说着,松开了抓住我的手,向我的脸颊伸过来,迟缓而又轻柔的一寸一寸的抚摩上了我的脸颊。
“没有。”我别开了脸,将手的支撑的高度又往下压 一点,试图跟他来开间隔。
“凉瑾如何了?”去拿豆腐干串返来的王叔,看到我们站在这里,迷惑的探过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