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声音听起来也是个年青人,降落沉的仿佛有点做贼心虚的模样。“不过你……你可想好了,这事如果让神婆阿伯晓得,那是犯大忌的!”
“东西带来了吗?”
擦,这么拽!兔崽子如果在北京,老子早一罐子甩畴昔了。我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内心的肝火,往桌上拍了一百块钱。“再来一包烟,不消找了!”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抱起酒坛走了出去。
我正在揣摩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俄然阿财说了一句话,几乎让我从墙上掉下来。
我内心一惊,本来这俩王八羔子是往酒里下蛊了!擦他大爷!我真恨不得现在就破窗而入,给这俩兔崽子一人一个大嘴巴。可转念一想,仿佛又感觉那里不对,那里不对呢?奶奶的,是时候,时候不对啊!我们是明天到的凤山坡,在场坝看了神婆措置巧儿一事,又在阿秀家住了一晚,明天中午才解缆来的她阿婆家。咝……这俩货如何说明天赋在场坝见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