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拆石衣!”我紧紧封牢盖子,将它交给雅静保管,然后与瘦子一道,一跃跨进了石棺中。
“行了,先翻开看看内里的东西。”说着我就去瘦子怀里接锦盒,哪知瘦子就像一只护食的猫,紧紧抱着锦盒死活不放手。“我来我来我来,这类活还是留给我这个粗人来。”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幽深的尸坑,半天赋说出一句话。
乖乖,这么贵重的器物,别说我们几个,怕是故宫博物院的专家见了也要咋舌。瘦子最夸大,干脆冲动的腿都软了,直接趴在地上抱着锦盒大喊:“我的绿宝石……我的祖母绿,哈哈……老子发了,发了!”说着裹在怀里就站了起来。“海川,丫头,放心,等我把这东西拍了,咱仨平分!哈哈,赚翻了赚翻了,光是这么一颗祖母绿就得值个几百万,再加上这锦盒,这金缕石衣……”瘦子说着说着眼都直了。“我的妈呀,我们此次少说也能赚个几千万!哈哈哈哈……”
撑在内里的公然是个粗苯的木头人,没没眼没鼻子,也没有任何朽烂征象,就这么光秃秃的躺在石棺里,如何看都有点风趣。
“呃……”瘦子急出了一头汗,“不是不可,是……是因为我们没找到体例,我想能够还得用那条虫子吧。”
我学陆伯的模样,将盖子翻开一条窄缝,然后悄悄往里一吹,匣子里没有动静。是不是本身材例不对,或者气味没调剂好?我调剂好呼吸又试了几次,可仍然没有反应。嘿,我这暴脾气嘿,我正想再持续,却被瘦子一把抢了畴昔。
“快……快看,内里真他么有东西嘿!”透过裂缝,公然发明有一个金灿灿的木匣深深嵌在此中。这下三小我来了兴趣,特别是瘦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知怠倦持续一通狂砍。不到两分钟,一个完整的锦盒被世人七手八脚扒了出来。
“行了,现在还不到欢畅的时候,先集合精力找到《杖责录》再说!”
不对!别是虫子不见了吧。我仓猝找来手电,对着内里一照,我擦,竟然真被我猜中了,空荡荡的匣子里,别说虫子,就连瘦子方才滴出来的那滴血也没了踪迹!不好,陆灵孝这个王八蛋跑了!
“不可就是不可,再使多大劲也是不可。”说完一脸嘚瑟的瞄了雅静一眼,话里有话的说:“你可考虑好啊,他可不可!”
“如何样?开膛吧!”瘦子一句开膛把我吓了一跳,不过细心一想,这可不就是开膛嘛。只是如何个开法呢?
“哇……”三小我异口同声,全被面前这个雕镂精彩、色采富丽的锦盒震惊到了。这是一个约三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的玄色锦盒,四周鎏金箍线,花式庞大,顶盖嵌有绿宝石,而……并且还是鸡蛋大小的一颗。
“啊!?”我一听大惊失容,仓猝凑畴昔看瘦子的发明。
“你行不可啊。”
尼玛,现在倒把本身当粗人了。我和雅静相视一笑,也不争,任他捧在怀里一阵捣鼓,可忙乎了大半天,也没见他把锦盒翻开。
“怎……如何拆?”瘦子问我。
我细心一看,木头人左胸口部位公然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并且周边坑坑洼洼,看上去的确像是被液体浸蚀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