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局促,无私,妒忌,冷酷……特别是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耗尽了这个傲岸男人的全数耐烦。
没过几天,等我们再去联络的时候,那边却又变了脸。
加上几天行动不便利,没有打理,现在他胡子也冒了出来,头发也乱了,那里另有不成一世的俊才模样。
七八岁的小男孩,绝对是狗都嫌的时候,甩了一把大鼻涕,小孩毫不在乎说,“必定是的,我们村口有个老傻子,也特别怕他老婆,这么大年纪好不轻易讨个小老婆,恨不得放到头顶上供着嘞!”
还是不说话,孟若棠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想用本身的寒气让对方知难而退。
掰开一个糖栗子,我将它塞到孟若棠的手里,叮嘱一句,“等着。”
“全都买了,够不敷?”
“一个无穷支出,一个无动于衷,从根子里就烂掉的干系,你还想它如何悠长?”我说,“并且,你可不是那种能够百转柔肠的男人,你装够了密意的模样,终有一天会腻味的。”
摆布,就当这几天是偷来的,托他的福,过点安逸日子也好。
走到快一半的时候,背后的脚步声愣住了。我顿了顿,没有转头,径直甩在了身后。
翌日早上,我们坐在大厅里,吃着最后一顿早餐。孟若棠神采有点丢脸,明天早晨返来以后就有点坐立不安,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
话出口,四周的客人都轰笑出来,我用铲子翻炒着锅里的栗子,眉眼间也被红光映照得带了暖意。
我走得快一步,毫不顾忌他的腰伤,他也无声地在前面越走越快,皮鞋底踩在地上,咚咚作响。
“不消,”我言简意赅,“过家家的弱智游戏玩过了,我趁便再送你一个礼品。”
各种小小的不对劲,却挡不住随之而来的绵长安稳气味。
一转头,看着他眉眼里晦涩的神采,我似笑非笑,“就在看管所里,被拘留的时候。”
女人?
“一个是百年好合,这么多个,充足你们几十辈子的了。”我不疾不徐地拍鼓掌,“不消谢我,记得归去以后好好地白头到老,千万不要再去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