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姐!!!”我疯了哭喊着,束缚出来的双手抱住骆歆,肩膀一沉,卡住郭大枭的手掌,没让他砍出来这一刀。
但骆歆右手还是高高抬起,就像身上没有受伤一样,拼尽浑身的力量帮我割开绳索。
廖汗巾脚尖一脚踹飞中间的木屑,全部屋子一时候都扬起碎屑,我趁机接过骆歆手里的小斧头,对准了一刀破开脚上的绳索,敏捷带着骆歆,朝着内里跑去。
我记不清他们的脸,也不知他们最后会是如何的结局,撒开腿冲着木料厂内里跑去。
郭大枭明显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找到这块处所,但脸上除了惊奇外,涓滴没有慌乱,冷嘲热讽道:“呵呵,骆歆,这就是你现在独一的力量吗?两个抬脸自封的将挂子,真是寒伧!阿大,干掉他们!”
郭大枭拍鼓掌鼓掌,脸上带着奸笑,“不愧是情种廖汗巾,骆歆都嫁人了还对她念念不忘。”
叫做阿大的腕表男扭着脖子,眼神挑逗地看着廖汗巾和阿贡两小我,“将挂子?连劲都没有练出来也敢称将!不知能在我手里撑过几招!”
廖汗巾撩起本身的双臂,眼神中闪现一股决然赴死的神情,他那块老旧起毛的汗巾,裹在手中盯着阿大。
爱上一个女人,甘心成为她的帮手,一个不幸虫罢了。
“当然,现在她已经美满是废人一个,脸也变成那般模样,没人会在乎了。用叶黑途给我那山鸡小弟还命,够他鄙人面乐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