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俯趴在玉宓的身上,她紧紧地搂住玉宓,贝齿用力地咬住下唇,心啊,包的满是泪啊。
这是气玉修罗没好?这是在嫌她在这事上的工夫差。玉宓愁闷坏了。她抿抿唇,定下心神凝神去回想当初包谷和她那事时包谷是如何做的,第一次,本身喝了掺了东西的酒和闻了那迷、香,早就难受得不可了,底子不需求包谷再如何样啊。当时也没太留意,脑筋里昏昏沉沉的,想的满是包谷要她、担忧包谷不要她、纠结她俩之间的那些事去了;第二次包谷被本身按在身下,那手在本身身上摸来摸去本身便又不可了。当时包谷在身上一通乱摸,也没甚么特别的呀。她曲腿坐在包谷的身边,抬指往包谷的玉峰上一戳,张口欲言又不晓得该如何开口,眼瞧着包谷。
包谷自认本身的耐烦极好,却没想到比起本身师姐在这类事情上的耐烦仿佛拍马不及。她师姐的唇与手在双峰、小腹、唇、颈、耳后一向来回,行动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倒是愈发地谙练,就是不见有下一步行动。包谷想睡,却又偶尔被那么撩一下,底子难以入眠,她还不敢入眠,她一咬牙,突地一个翻身将玉宓压在身下,在玉宓的耳边忿忿地低声说:“你这暴躁急性子在这事上倒能成了慢性子!”
包谷想着本身被师姐折磨半天。她师姐在这事上较着缺一根筋,她眼睛一闭,一咬牙,由得她师姐去了。跟着她便感遭到她师姐反手在枕头上方一撑,那身子竟像条滑泥鳅普通下滑,她师姐竟躺在了她的下方,是正下方,她正分开双腿,那处所正对着她师姐的脸。
玉宓定定地看着包谷,那吻又轻又暖,如鹅羽拂过般,动员她的唇舌撩过一片春暖。唇齿间的舒畅令她难以自抑地闭上眼,思路和唇舌都跟着包谷的唇舌挪动,包谷的手覆在她的胸前轻揉着,让她顿觉浑身舒软,情不自禁地顺着包谷的推势便躺在了床上,蜷在了包谷的怀里。
玉宓深深地看了眼包谷,把包谷解开。她的眸光暗淡,一片失落。
包谷的唇落在玉宓的耳畔,低声说:“师姐,你动情了。”她说话时,呼出的气味吐在玉宓的耳畔撩得玉宓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仰了抬头。
包谷无法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不想今后活了几千年还是个处。”
饶是再有筹办,包谷也绷不住了。她刚想抽身,便被她师姐一把按住,还压得她将那处所贴到了她师姐的唇上。那唇舌下一刹时便囊括在她之前让她师姐揉压之地。
包谷“嗯”了声,低声说:“师姐,你想碰哪都行,想如何就如何,不消问我。”
那呢喃般的低柔细语,那句“完完整全地占有我”令玉宓心头一片悸动和冲动,她猛地搂住包谷,一个翻身把包谷压在身下,说:“我现在就要完完整全地占有你。”说完,便用力地吻在包谷的唇上,吮吸着包谷唇齿间的甜美。她含住包谷的唇与舌,或吸或挑动,偶尔,会将唇挪到包谷的颈间、耳后一通轻扫。
玉宓微怔,半眯起眼,说:“你想做甚么?不是说好了让我要你么?我这才停止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