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低声问:“可否等我沐浴一番?”
包谷在玉宓的耳边说:“你不晓得你熔化在我怀里动情时有多迷离多娇媚,有多诱人。”她说话间,本来放在玉宓腰间搂住玉宓的手去解玉宓腰间的玉带。
玉宓长长地松了口气。她将近中午才爬起来,这才过了多久,就又要被按倒,实在……脸面无存呐。
包谷从沐浴时就开端憋笑,憋到现在只觉肠子都快打结了。她面上不敢有涓滴闪现,不然,她师姐还不恼羞成怒,万一一把南明离火烧出来,这院子可就毁了!忍住,为了玉修罗家的院子,忍住!
玉宓的眼睛泛红,低声问:“你不是说心淡了不再对我动情了吗?”
被包谷带上云端又按进海里起起伏伏的玉宓现在都快被包谷掀起的那些触感所淹没,即使她想要包谷也故意有力。她干脆对包谷的声音充耳不闻。
一股激烈的刺荡漾然袭卷,激得玉宓再次仰开端,浑身一片激颤。那仿佛蛟龙在海中翻滚的玉指搅得她一阵接一阵地晕眩。玉宓的脑筋里划过一丝迷惑:“这到底是谁要谁?”
玉宓抱着包谷回到房里才将包谷放下,冷声问道:“你对玄月儿成心?”
跟着那抬头举高的身子,胸前那两团柔嫩矗立了起来。包谷的手掌从两人身材的间隙间挤出来,握住一团柔嫩便是一番狠狠的肆掠,她如暴风暴雨般的动静使得玉宓难以自抑地夹住了她的腿,那幽海密林落在她的膝盖上。膝盖触及那非常柔嫩又带着一片湿滑的雨林,轻缓的以非常撩人之势一次、一次、再一次渐渐地轻触。
包谷闻到满满的酸味,表情却莫名地好。她上前搂住玉宓的腰,说:“我晓得你内心想甚么。你晓得吗?在我内心,谁都及不上你。祖师爷对我的恩典,我愿用一半家业来还,最多也只能还一半家业和看在祖师爷的份上对她照顾一二,如此,祖师爷的恩典也算是能还得了的。但是对你,你晓得吗……”她的话语在这里顿住,眸中有雾气闪现,她怔怔失神地说道:“你就像融器一样融在我的筋骨肉肉五腑六肺和灵魂里,动一下都得疼,只要你好好的我才气好好的。”
包谷取水将手洗净。实在她想沐浴净身,不过怕师姐趁机跑掉,她只能悄悄地用明体净身的功法用灵力将身子冲涮了遍,然后又回到房里。她来到玉宓的跟前贴在玉宓的面前,眼波流转有暗香盈动,清冷的容颜泛着轻浅的笑意,面色柔得能出现水光。
好几次过后,忍无可忍的玉宓咬牙低道一句:“我只能给你――”
玉宓岂能不晓得包谷要做甚么?这脸,这神情,这眼神,到处透着撩人之意。玉宓的心肝都在颤。她沉声说:“不准混闹!”可那俏生生娇媚生姿的容颜实在过分动听,便是那玄月儿与包谷一比都失了色彩,迷得她移不开眼、迈不出腿分开这伤害之地。她色厉内荏地斥道:“你若再如许,便休怪我……”她的话没说完就听到包谷低低地唤了声:“师姐,可想要我?”玉宓的话生生地顿住,惊诧地看了包谷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包谷是要说甚么,那惊诧刹时转为欣喜。彼苍白日,如果将包谷按倒,倒也无妨。她看着包谷这容颜,再想到包谷动情的模样,玉宓顿觉一阵冲动,那处所都要涌出湿意。
咽喉以得束缚的玉宓暗松口气,她的头埋在包谷的肩膀,颤颤地喘着气,咬牙道:“要!”话音方落,包谷的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了那雨林深处的禁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