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甚么不好呢?
这有甚么难猜的?
头天中午歇脚的时候,贺行便来报过了陆锦惜,筹议过了路程。
青雀回声,还把一旁的毯子给拉了过来给她盖上, 怕她着凉。
贺行后知后觉,觉得是这话触怒了她,忙道:“部属嘴笨,实在是不会说话,您、您……”
两地相距三百里摆布,且因为顾觉非先前的警告,他们只白日赶路,早晨则必须找处所歇息,以是要略绕一些远路。
“归正你们到都城没两年,战事也果然结束了。算是至公子料事如神吧。”
陆锦惜没说话。
“是啊,就是这么说的。”
“可没想到,至公子也没活力,更没发作,反而又问我们,陕甘这一带也没闹饥荒,为甚么出来当盗匪。”
没事儿半真半假挑逗挑逗顾觉非, 日子好歹还是有那么几分意义的。
仿佛是猜到他为甚么停下来,她还感觉成心机,挑眉道:“薛大将军如何?”
更何况,担忧也没用。
初时贺行还很拘束,毕竟先前被顾觉非训过。
如此空前的同一,便是贺行也有些惊奇的。
“您……”
贺行再一次目瞪口呆。
“这可难说。”
“诶,您别说,这事儿当年我也奇特呢。”
“这您都能猜着?”
车里铺了厚厚的绒毯,即便躺下去也不会感觉硌。
“就是我说,您恐怕也猜不到。他竟然说,商队的货色能卸两车给我们,但要看我们是不是敢拿。”
当时贺行就想骂娘,张口便回了一句:“这你姥姥的还用问吗?”
用不着?
贺行眼睛都瞪大了,合不拢嘴。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前后一联络就清楚了。
已经是第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