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男人神采倨傲,不成一世,这统统都是源于他的身份使然,身为北方十六郡排名靠前的南渊郡太守柳问德的至公子。
“妈的,这故乡伙在骂我们呢,豪情这老东西听到我们说话也看到我们了,这他娘的是在装傻充愣呢!”
闻言,另一名兵士倒是一脸鄙夷的摇了点头说道:“你小子是猪吗,这老东西要真是瞎子,谁敢让他赶马车前行,那还不得走到绝壁边去了,我看这老东西八成是个聋子,听不到我们说话!”
两人终因而没有忍住,转头看向火线,但见那马车几近已经冲撞到了他们的身前,两个兵士吓了一跳,蓦地勒马回缰,向后急退了几步,这才没有被对方的马车撞到!
两人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一声惨叫,直接被踢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十几米外的空中上,胸前坚固的甲胄都被踹的变了形。
而中间那支车队也早就重视到这一支与他们同向而行的车队,只是当它们见到这支车队如此寒酸,便也就没有将其放在眼中。
这是一列范围颇大的车队,足有四五十辆马车,马车上大大小小的箱子,足足堆了三层多高。、
“甚么!”
“咚……!”
而反观这一支车队,不但车少人少,就连马车上的寿礼也是寒酸的紧,偌大一个马车上,竟然只要能够装下一个婴童般的红木箱子,就算是内里放着黄金珠宝,加起来还没有他们车队一辆马车上的金银珠宝多呢。
两名兵士都是很有默契的横马在前,倒是抬头望天,不去面前车队之人,只等着对方派人,屁颠屁颠的上前扣问:“两位大人,为甚么拦路在前,莫不是我们有甚么怠慢之处吗。”
那匹黑马闻言,竟然是一声嘶鸣,后蹄站立原地不动,两只前蹄高高跃起,双蹄如同是两根玄色的木桩,闪电般的就轰在了那两个兵士的胸膛上!
“嘿嘿,那可不,咱老梁干了几十年养马的差事,要没这点本领,如何敢活着子爷的部下混饭吃。”老梁舔着脸涓滴不谦善。
到时候两人再一番声色俱厉的呵叱,让这些家伙们老诚恳实的等在原地,然后再诚惶诚恐的奉上百两纹银,给他们买酒吃肉花。
他们身为奴婢,天然是不敢多言,只能是听之任之。
柳元在南渊郡,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确就是南渊郡的太子爷,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更是不在话下。
而反观项云他们的车队,只要十几辆马车,寥寥十余人关照,随行的丫环仆人除了赶马车的老梁头,就只要马车上的林婉儿了。
两个如梦初醒暴怒非常的兵士,气的拿起手中的长鞭,朝着那仍旧不疾不徐走来的黑马马匹,当头抽去,想要一鞭子将这牲口抽的吃惊疾走,将这肩舆里的仆人和这该死的老主子甩个骨断筋折才好。
最前面几辆马车上另有效油纸和锦缎包裹的金饰,透过一些裂缝能够看到,内里那详确精彩的绸缎,光彩亮丽,斑纹精彩,一看就是代价不菲的顶级江南丝绸。
这如果换做往年,项云天然不会如此低调行事,他的秦风城现在可谓是日进万斗金,想要筹办一个阵容浩大的车队易如反掌,不过这一次项云醉酒,车队是刘先生和张管家安排的,因而便显得非常低调,与昔日项世子的气势截然相反!
轿中人的声音蓦地变得高了几分,旋即便听到内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跟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轿帘被几名衣衫不整的侍女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