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身措置吧,我正在给婉儿看手相呢。”肩舆里轻飘飘的飘来了一句话。
想到这里,他们两人也不敢私行做主了,先是派人去救下那两名兵士,旋即一名偏将纵身上马,来到自家公子的轿门前禀报导:“公子,左边有一列车队与我们并肩而行,部属不敢擅做主张,还请公子决计。”
“你这老主子,当真好大的狗胆,没看到你家两位爷爷在这里吗,如何还敢前行!从速给老子停下来!”
而反观这一支车队,不但车少人少,就连马车上的寿礼也是寒酸的紧,偌大一个马车上,竟然只要能够装下一个婴童般的红木箱子,就算是内里放着黄金珠宝,加起来还没有他们车队一辆马车上的金银珠宝多呢。
却说那两匹吃惊的战马奔回了车队,那车队中的两个偏将和浩繁兵士,早已经看到了刚才两名兵士被踹飞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