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项云令人设席,再次好好的接待了岳经,待两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艹你奶奶个腿的,那里来的混账货,满嘴放屁敢对你两位爷爷不敬,你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他正筹办派人下去,把这个死瘦子抓上船来好好经验,一旁冷眼看了半天的项云,倒是抢先命令了。
“岳兄不当你的都邮了?”
跟着一阵女子惊呼声响起,劈面花船上突然人影翻飞,惨叫声不断于耳。
项云倒是摆了摆手说道:“错便是错,不管身份,当年我幼年无知,让岳兄刻苦多年,受我一拜又有何妨!”项云看着岳经,目光朴拙非常!
“你个小兔崽子,混球货,竟敢跟你都尉爷爷这般说话,信不信老子把你带回虎帐里,刮了你这一身肥膘!”
而岳经遐想当年,也是感慨唏嘘不已,没想到当初的少年就是那位杏坛园中的韦兄弟。
项云当初的确说过这句话,固然看似只是一句戏言,实则项云说的是实话,而这岳经倒也是个夺目人,竟然凭着这句话孤身一人来到了秦风城。
第二日,郡城太守府内传来动静,郡城地官岳经岳大人因为贪墨饷银主动请辞,念在其主动认错,也曾为青风郡建功很多,现在夺职其地官之职,充公全数产业,以儆效尤!
“一穷二白的他,想要找人帮手找份衙门的差事,但是那些人晓得他获咎的是项云,都像是避瘟神普通的遁藏着他,谁还敢帮他呀。
“岳兄,当年之事当真是鄙人之过,对不起了!”项云再次表示歉意,站起家来,竟是冲着岳经躬身施礼。
合法岳经筹算娶一房妻室组建家庭,今后靠经商发财之际,倒是没想到,当初乞贷给他的那伙人见到岳经发了财,竟是见财起意,带了一群人找岳经收高利贷。
岳经吓了一跳,赶紧是侧身避开这一礼,他惶恐不安的说道:“世子殿下,您这是做甚么,您乃万金之躯,岂能对我一个草民下拜。”
不过岳经还是本能的,先用手在身上搓了几下,仿佛恐怕弄脏了帐本,旋即才伸手翻开了这本账目!
“既然如此,那今后你就先留在我府上做事,就先当我府上的账房先生吧。”岳经闻言心中喜出望外,但又有些绝望。
“实不相瞒,来时我已经辞去了都邮之职,此后岳某孑然一身,任凭世子调派!”岳经神采果断的说道。
项云听了这些,内心也非常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他早在银城见到岳经的时候就有了计算。
“两位小公子,看你们面相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身材尚在发育,可不是在这花船这类处所出没的时候,还是从速拜别吧。”
当年花船之上的一幕幕画面,在两人脑海中流转,项云感到有些歉疚。
伴跟着‘扑通扑通……’的落水声,全部花船上,那黑脸壮汉一伙人全都被丢到了云岚河里喝水去了。
牛瘦子这话骂的劈面阿谁黑脸大汉都有点傻眼了,对方愣怔了半晌,黑脸上突然冒出凶光,他恶狠狠的盯着牛瘦子骂道。
“这……这……如何能够,如何会有如何多入账!”
随后的日子里,心灰意冷的岳经展转流浪,一起向着西北流浪,其间乃至做过一段时候的乞丐,这才保住性命,来到了西北边境的西州西凉郡。
下一刻,青风郡一郡地官也跟下落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