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儿和傻大个一脸不解――郭大哥刚还说这草纸买卖只能薄利多销,现在如何又改口了?但两人都瞻仰地盯着郭通衢,看他又能说出甚么“点纸成金”的妙法来。
郭通衢又不是兽医,那里晓得如何给小鸡治病,可看着大妞焦心的模样,还是承诺她一起到鸡舍去看看。
大妞道:“除了草籽,偶然也给小鸡吃些青菜,不过这青菜本身家吃还不敷,小鸡也是偶尔吃几口。”
看到大妞带着郭通衢出去,二妞立即跑了上来,也不怕生,拉着郭通衢的手含泪道:“郭大哥,你快想想体例,这小鸡眼看着就要死了!”
大妞一脸焦心:“郭大哥,对不住,我是有事来费事你的――我们家的鸡俄然抱病了,不晓得你有没有体例治好?”
郭通衢玩弄了一会儿病歪歪的小鸡,也看不出花样,他叹了口气:“从速把这三只病鸡埋了吧,不要放在一窝里,这鸡瘟很轻易感染的,一死就是一群。”
傻大个想得没那样多,他只晓得,郭大哥说能赚大钱的东西,那必然是好的,他一迭声问道:“郭大哥,你说的专给娘们儿用的特别的草纸,究竟如何做?”
郭通衢说的实在就是卫生巾了,卫生巾这玩意儿,但是所谓当代妇女卫生的大杀器,真正的妇女之友,郭通衢之前可没少为小女友到小店买这小东西,巴掌大的一块小玩意儿,代价却不低。当代女子最多以厚布为巾,不但用着不舒畅,还极不卫生,如果郭通衢真能发明出卫生巾来,那真是造福天下女子了,天然,他也是财路滚滚。
郭通衢点了点头:“我明白,看来,得给小鸡找些公用的饲料来,好好补一补营养了。”
浩哥儿听得当真,闪动着眼神:“郭大哥这体例好,对了,我们还能够试着把草纸做得坚固点,厚一点,做成――嗯,做成箱子,用来运东西!我看县城里的商家,都是用木板箱或陶罐盛装运输东西,又笨又重,还不好摆放,如果换成厚纸箱的话,必然更便利。”
他想了想:“你们晓得蚯蚓吗?”
郭通衢无语以对,的确,后隆村的村民太穷了,底子没有充沛的饲料来豢养小鸡,他问道:“村里其别人野生鸡鸭也是喂草籽吗?喂猪呢?”
傻大个还没明白郭通衢的话,浩哥儿倒是懂的,他有好几个姐姐,曾经看到大妞红着脸和母亲嘀咕,说是下衣弄脏了,他还看到了衣上沾的血,当时吓了他一跳,觉得大妞受伤了,接下来才晓得,那只是女子天葵来了。
郭通衢是真没体例,他手里倒是另有些西药,可那是给人吃的,不是给鸡吃的,更何况他也不晓得这药能不能治鸡瘟,给小鸡吃,也太华侈了。
大妞一怔,继而苦笑起来:“豆饼是啥我没见过,不过米糠――那是我们家本身做窝头吃的,那里舍得给鸡吃啊。”
郭通衢时不时有些奇特的话冒出来,比如甚么妇女同胞、脑残等,傻大个也不觉得意,只是重重点头,放在了内心。
郭通衢俄然想到一物,轻笑道:“实在吧,这草纸真要做好了,还真能赚大钱。”
郭通衢一边安抚着二妞别慌,一边走到鸡窝前打量,鸡窝是三个女孩子本身搭的,竹条围成墙,上面盖着芭蕉叶挡雨,内里数十只小鸡正叽叽叫着转圈,此中三只小鸡公然精力有些不好,半闭着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还流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