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肩膀上本来化脓生蛆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他的体质本来就好,这时竟然能够强撑着挥动胳膊,明显,只要饮食调度好,他就能完整规复安康了。提及来,这也是大李朝的细菌、病菌初次碰到医用酒精,以是结果特别明显。
邹鸣固然听郭通衢说了酒精的各种妙处,却不敢置信,因为这实在超出了他的了解,就算是天一阁上仙在旁拥戴,他肉眼凡胎,没法看到更没法了解何为细菌、病菌。为了考证酒精的结果,便以天使的名义,让县太爷在牢里提了几个犯人,以试酒精之效。
牢头低声道:“邹师爷,小人得的令,是挑几个有伤病的犯人,这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知邹师爷可对劲?”
小牢子们先摁住了那老者,实在底子用不着他们脱手,老者早就有力挣扎了。牢头端起碗,用铁尺硬生生橇开白叟的嘴,用力卤莽,乃至连牙齿都被他血淋淋的橇了下来,往嘴里倒了一口酒精,又一捂嘴,一捏鼻子,让酒精顺势咽下了肚,他这一手极其谙练,如果手里不是酒精,而是毒药,白叟早就一命呜呼了。
邹鸣固然说不上钟鸣鼎食,可也是养尊处优,明天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如何会来这类处所,不由加快了脚步,差点撞上前面牢头的背。幸亏,牢头走了不一会儿,来到了一间较大的牢房前,内里关了四人。
牢头笑道:“邹师爷是天使身边靠近的人,小的们为你办点小事,那里敢说甚么赏。邹师爷,接下来我们干甚么?你放心,牢里高低我都叮咛过了,不管你做甚么,没人敢多嘴。”
邹鸣淡淡隧道:“我早跟你说过了,我是来救人的。”
牢头一怔:“邹师爷,这不好吧,此人秋后就要行刑的,到时候县太爷向小的提人,小的不好交代啊。”
牢头扭头看向邹鸣,邹鸣悄悄点了点头,牢头骂道:“你这死贼囚,算你运气好。”倒了酒精在破布上,将大汉整处伤口都抹了一下,酒精刚破到伤口时,大汉又是怪叫连天,但很快就嚷嚷道:“舒畅,舒畅,再多擦点,再多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