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嫖完了的模样。
“哦,病因我不大清楚。”
“没多久。”他抽出药盒,“浅显的防感冒药。”
“穆琛跟我说的。”她问,“甚么时候得的病?”
“穆琛。”沈终意收回笑容,把空药盒丢进了渣滓桶里,“你在她面前说甚么了?”
她拿脱手机,拨号,内里响起一道电话铃声。
他也想抓住。
说完,他绕开身子还想走。
然后紧紧、紧紧地攥在手里。
语气咬牙切齿的,仿佛在说:过来挨打。
“说吧。”她翘起腿,趁便帮穆琛点了杯果茶,筹办给他润喉用。
“费事你跟其别人说一声……就说我先归去了。”
“呸呸呸!”以潇瞪大了眼,气急了,下认识忽视掉了前面那句气人的话,“你是不是有病,非要把这两个字眼说出来是吗?”
“你……”
穆琛踌躇了下:“我现在赶着去找意……”
俄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拉回了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