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圣上的设法,孙刘要闹翻到甚么程度才对劲?”贾诩猎奇的问道。
“当然是孙刘二人两败俱伤,最后伤重不治,那我可就费心了。”刘协笑着答道。
“微臣遵旨,归去今后必然劝家父暂忍一时之气,只是还望圣上尽早行动,以免孙权生疑,如果再将家父调走,那到时家父可就使不上力了。”
“吕子明,你说谁通敌卖国?”贺齐怒声喝问道。
更何况贺齐虽决定归顺朝廷,却不肯罢休手中的权力。贺家军就是贺齐的立品之本,没有了贺家军,贺齐就只能任人摆布,可贺景却并没有就贺家军归属一事与刘协商讨,这让贺齐不由有些恼火贺景的笨拙。
等打发走了贺景,贺齐趴在床榻上想着苦衷,白日的四十脊杖并不严峻,一是贺景身材健旺,二是行刑之人成心放水,别看这四十脊杖打的后背皮开肉绽,但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肺脏,养些光阴就能病愈。
“呵呵……放心,朕自会尽快。事不宜迟,你速过江面见你父去吧。”刘协闻谈笑了笑,对贺景说道。
“事情想必你们已经传闻,我就不废话了,说说你们对贺齐来投这事的观点。”刘协开门见山的对司马懿等人说道。
“……父亲,这是为何?”贺景想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让本身多跑这一趟,不解的问道。
……
“此番贺将军成心投敌,与其说是贺将军的本意,倒不如说是被你所逼。”
“圣上,听你这话的意义,你并不在乎贺齐是否至心来投?”贾诩开口问刘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