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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别低着个头,沉默处理不了你现在面对的题目。摆在你面前的路就只要两条,一,顽抗到底,那样一来你袁家也就没有今后了,别觉得你阿谁三弟袁尚还能保住袁家一条血脉,我如果要让你袁家香火断绝,一点题目都没有。”
“……圣上可否移驾前去袁军大营以示诚意?”
悄悄的听完审荣的汇报,袁熙谨慎翼翼的看了坐在一旁的田丰一眼,问道:“先生,你看此事该如何措置?”
“是,下臣辞职。”面对强势的刘协,袁熙涓滴抵挡之心都兴不起来,诚惶诚恐的辞职拜别。
“莫非圣上担忧我袁军在此时还敢对圣上倒霉?”
“……他们在哪?”袁熙赶快问道。
袁熙很愁闷,田丰就这点不好,老是喜好说大实话,一点都不顾虑当事人的表情。难怪当初父亲不喜田丰,这家伙就是个乌鸦嘴,可恰好还老是一说就中。的确就如田丰所说的那样,袁熙这时候不主动去汉军大营,那等被俘虏今后,还是会被送到汉军大营献功领赏。
“下臣审荣。邺城镇守审配是下臣的叔父。”
袁熙:“……”
“唔……既然想要媾和,那就让他来我军中一谈吧。”
“下臣袁熙,拜见圣上。”面对稳坐主位不动声色的刘协,袁熙只得行膜拜之礼,口中说道。
“讲个屁和,都这时候了,明显能一拳打死他,干吗还要给他留口气?”刘协白了曹彰一眼,没好气的答道。
摆布都是要去一次的,倒不如直接主动,起码要比被人绳捆索绑去见人要强。想通了的袁熙没有计算田丰的不会说话,又详细扣问了一番审荣有关汉军大营的内幕,便回身开端前去汉军大营一见天子的筹办事情。
刘协高低打量了一番袁军使者,问道:“朕如何感觉你仿佛有点眼熟啊,你叫甚么?”
张南见状也不敢再提甚么贰言,领命而去。
“嗯,言之有理。”田丰点点头,这才对袁熙说道:“主公,既然圣上说要见你,那你就去好了。”
袁熙非常愁闷,正如刘协所言,他一向思疑是郭图在向朝廷泄漏有关河北的奥妙,只是苦于没有确实的证。却不想这辛毗藏得够深的,本来他才是河北最大的内奸。
“既然不筹算媾和,你又为何承诺要跟袁熙见面?”
“现在不是,不过估计今后就是了。”曹彰笑着说道。
“多谢圣上嘉奖,不知我主所提媾和一事……”
“啊,朕向来发言就是如此,不太喜好绕圈子。审荣,一小我想要飞黄腾达,机遇当然首要,能够不能抓住从面前而过的机遇,更首要。”
审荣哭笑不得,“智囊,这事若不是真的,我又何必说出来惹人思疑。”
可蹋顿这一撤,就等因而将袁熙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有乌丸人在,起码袁熙手头的兵力还占上风,可蹋顿悄没声气的溜了,这就让袁熙一下子堕入了全面的被动。就算想要做搏命一搏都没了本钱,只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