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何了?”荀彧不解的问道。
“太轻。”荀彧摇点头道。
“臣有罪,还请圣上惩罚。”
“拖走拖走,重重的打,最好一板子下去把脑浆子给打出来。”刘协挥挥手,冲着卖力监刑的曹彰使了个眼色。曹彰当然不会真的把郭嘉的脑浆子打出来,跟着刘协也有一段时候了,这点反话他还是听得懂的。
“噗哧~”一向坐在一旁没出声的郭嘉这时忍不住乐了,见刘协、荀彧等人看向本身,赶紧起家向刘协深施一礼,面带忧色的说道:“圣上对鲜卑人一事看得通透,郭嘉心中甚慰。文若,这下你不消担忧圣上会被鲜卑人几句话就给忽悠了吧?”
“圣上,一人做事一人当,奉孝只是被我勒迫……”
“哎呦~”一板子下去,荀彧咬牙对峙没出声,郭嘉那边已经嚎上了,紧跟着就听曹彰哭笑不得的说道:“郭先生,这板子还式微下来呢,你喊早了些吧?”
“……好吧……那就罚俸半年?”刘协摸索的问道。
现在的鲜卑人日子很不好过。当初听信了轲比能的勾引,素利举族插手了攻打大汉并州的打算,成果轲比能惨败,素利见机得快,带领大部分族人逃回了北方。但固然逃返来了,可运气之神也没有放过鲜卑人。因为大汉击败了匈奴,本来归附匈奴的羯人顺势摆脱了匈奴人的节制,与鲜卑人一同逃到了北方草原。
“对啊,以是你是主谋,他是从犯。你要挨十板,他就要挨五板。”刘协打断荀彧的话道。
为了本身的屁股着想,郭嘉苦着一张脸对荀彧道:“文若,莫说了,我这也是咎由自取,只求你来岁的本日多给我烧点纸钱。”
这几年大汉在忙着疗摄生息,偶尔策动一场战役。可草原上的战役已经快变成常态,羯人就如同草原上俄然刮起的一股旋风,搅得统统糊口在草原上的人们不得安生。
“可你说的总叫人感觉轻易被人曲解。”
“圣上筹算如何答复?”荀彧开口问刘协道。
大国当有大国的气度,固然不会承诺你的任何要求,但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会缺。沙末汉一行人被安排进了驿馆,至于何时能得召见,那就只能等甚么时候当明天子刘协有空了。
尼玛!我谅解你奶奶个爪!
“此事干系严峻,朕需求与群臣商讨。贵使可先回驿馆安息,待商讨出了成果,朕再命人奉告于你。”刘协不动声色的对喊沙末汉道。
刘协对鲜卑人的异想天开感到有些好笑,前几年才刚跟大汉打了一场恶战,还扬言要灭亡大汉,这时候又想着抱大汉的大腿了,合着这世上甚么功德都得紧着你鲜卑来?鲜卑人的做法让刘协想到了后代阿谁棒子国,一边不怀美意的架起望远镜偷窥邻居家,一边还他妈要邻居谅解他的难处。
荀彧一样也皱起了眉头,“……这话说的没错,但听着如何那么别扭呢?你莫非就不能说我们是以身示法,警告那些因为这几年的胜利而变得有些飘飘然的人吗?”
“如此小臣且先回驿馆静候佳音。”
“……不知圣上需求商讨多久?”沙末汉闻言问了一句。
“少则十天,多则半月。”
这一起过来,进入河北之地的时候沙末汉就已经感遭到了大汉百姓与鲜卑百姓的分歧,不是单指糊口环境,更多的是百姓身上所透暴露的那种对于将来的自傲。而等过了壶关进入并州今后,那种感受也变得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