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果只要我一人,恐怕力有不逮,但如果能够联络郭汜、张济等人,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
听到小黄门的回话,贾诩不由对刘协是如何压服王允等人的事情产生了兴趣。只是现在刘协睡着了,他也不能去唤醒了扣问究竟,只能先行分开,他日再来。
李傕等人出了牛辅的营盘,并没有焦急分离,见四周没了外人,樊稠这才问李傕道:“稚然,那牛辅天然想要找死,你尽管让他去就是了,何必趟这趟浑水?”
听到这话,李傕来精力了。谁不想当老迈呢?看到董卓那样风景,李傕说不恋慕那是不成能的,只是董卓势大,李傕就是有设法,也只能藏在内心,平时不敢有涓滴的透露。但现在董卓已经死了,被贾诩这么一提示,李傕一向深藏心底的那点野心也被勾了出来。
“贾先生何出此言?”
“看来比拟起王司徒那些老臣,这小天子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贾诩一边看舆图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何人能在吕布的面前伤了太师?甚么?是吕布动的手?那就难怪了。
因为这丝兴趣,贾诩本来的请辞之心淡了。比及他回到家中,董卓现在已经死了,王允也就不消担忧贾诩会去通风报信,便将本来留在王野抱病的贾母送回了贾家。还别说,太医脱手就是不凡,贾母本来眼看着要完,现在精力头倒是不错。见到儿子返来,立即笑眯眯的问道:“文和我儿,你可返来了。”
“良禽择木而栖,现在董卓已死,我等若不早谋前程,莫非要为董卓陪葬不成?那牛辅身为董卓半子,朝廷恐怕不会轻饶。贾某与董卓非亲非故,又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现在的李傕那是池阳侯,郭汜那是美阳侯,至于张济、樊稠,那也别离是万年侯跟平阳侯。比拟起四六不靠的牛辅,李傕等人那是有爵万事足,天然不肯意跟着牛辅一同出兵去攻打长安为已死的董卓报仇。
……
“将军,圣上之以是看中你,启事有二,一是将军的本领在西凉军中最为出众,也唯有你可与吕布分庭抗礼。董卓已死,吕布一家独大,这不是圣上但愿看到的,而将军,就是圣上用来制衡吕布的人选。至于第二个启事则是将军与董卓只要附属干系,不像牛辅、张济等人不是董卓的亲眷就是亲信,值得信赖。”
“圣上谬赞……”贾诩话刚说到这,就见刘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刘协一面揉着眼睛一面歉意的对贾诩说道:“贾先生勿怪,跟我说说你去李傕军中的颠末吧,虽说临时稳住了西凉军,可一向将西凉军留在长安四周也不是个事,还是需求想体例从速将其调往西凉为妙。”
好话谁都爱听!李傕固然不至于被贾诩几句话就哄得找不着北,但还是有些飘飘然,一种舍我其谁的感受油但是生。
回到了长安,贾诩见到了数日不见的刘协,一来是复命,二来则是向刘协告别。不过等见到了刘协,贾诩不由吃了一惊,面前的刘协精力很差,两个黑眼圈提示贾诩面前的刘协这几日没有好好歇息。
四人固然都有爵位在身,但因为李傕是贾诩第一个找的人,四人倒是都以李傕为首,既然李傕决意撤除牛辅,郭汜等人倒也没有再反对。
“孩儿让母亲担忧了。”